确实的名单,不要道听途说的。”
“是,小姐,我这就派人去查!”
柳怀袖心里沉沉的,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她感觉到袁焕林一案只是一个开端,牵连的人数众多,只怕,她旗下不止喜迎钱庄受到牵连——这次极有可能是有人在暗中对付她!
“眼下,柳家的危机才是当务之急,我们得先确保了柳家,才有立足之本去顾全其他。”柳怀袖沉吟道,“备笔墨,我要再写一封信,请一个人出手相帮。”
“是。”夏梅飞快地找出笔墨纸砚,铺展在妆台上,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这才对柳怀袖说道:“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嗯。”柳怀袖起了身。披了件外衣便就走过去,奋笔疾书,不消片刻,她便把信给写好了。
她看了一眼夏梅,夏梅很快便会意过来,将旧信里的信物给倒了出来,手脚利索地将新信与信物一起叠放入新的信封里。封好后。她才问:“小姐,眼下这封信,我们该往哪儿送?”
“城东。米行。”
“知道了。”夏梅点点头,快步走了出去。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没有了信:“小姐,林有福已经去了!”
柳怀袖摸摸垂在耳边的长发。叹气道:“城东米行应该没受到牵连吧!”
夏梅道:“小姐你在顾虑些什么?好端端的一个城东米行怎么会受到牵连呢?”
柳怀袖叹气道:“我想也是,帝都里的米商自成一派。有谁敢妄动他们?”
说罢,便低下头去,沉沉的,不知在思量些什么事情。
夏梅轻轻地走到她的身旁。拿起妆台上的琉璃梳子,托起她的长发,轻盈地梳了起来。
直到梳好头。柳怀袖这才想起来:“冬菁呢?怎么醒来都不见她?她去哪儿了?”
夏梅身子一僵,莫可奈何地道:“冬菁在厅里陪着王爷摆骨牌呢!”
柳怀袖皱起了柳眉。
夏梅赶紧道:“小姐莫怒!今晚上。夏梅一定好好训导训导冬菁,让她知道这做下人的本分!”
夏梅这么一说,柳怀袖便就不能气恼了,她叹了一口气,道:“罢了!都怪我往时太娇宠那丫头了!”
夏梅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战战兢兢地服侍柳怀袖着衣。
柳怀袖心里的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来,脸色自然不好,她总觉得,冥冥中,有人对她暗中下手了。
这些年,为了防止柳家亲戚贪得无厌,也为了防备他父亲一不小心便把柳家的产业给拱手送人了,她培植了不少地下产业,都是瞒着柳家,不计入柳家名下的,例如喜迎钱庄,便就是她私下办的一个小钱庄,防,就防着有一日柳家将她驱逐出户,让她身无分文、流落街头时能有所去处。
狡兔三窟,她总不能将自己所有的心血、所有的一切都赌在柳家上呀!
所以,她藏着捏着的底下产业忽然被人动了,她便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她穿好衣,这才去前厅里看看情况。然而,她还没走入厅里,便就知道了里边的情况。
“奶奶个熊的!这门窗都给关得死死的了,哪儿来的风!”里面,传出了杨晟涵歇斯底里的大吼!
她听了忍俊不禁,心里的沉重顿时放下了,今日烦心的事的确太多,但至少还有一个乐子供她逗乐呢!
前世的冤家,今生终于栽在她手里一回啦!
她推开门走进去,咧嘴得意地笑着,故意问道:“王爷,你可把骨牌给搭好了?”
杨晟涵气急败坏地甩过头来,吼道:“没有!”
柳怀袖哈哈一笑,转眼去看那搁在一边桌子上的冰糖葫芦,却只看见了一个空盘子,小邪便坐在空盘子边上,托着气鼓鼓的腮帮子,跟他老爹一样,气红了眼!
这是什么情况?
鬼能吃掉十串冰糖葫芦吗?
柳怀袖懵了!
(*注释:喜迎钱庄在第65章中出现过,是柳怀袖私人办的小钱庄,不为柳家的管辖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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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亲爱的小伙伴们,以后我们还能在一起愉快地玩耍吗?你们让龟速君情何以堪!tat
非常对不起大家,比说好的10点钟晚了一个多小时,因为作者君的电脑崩坏了一个多小时才能使用,嘤嘤嘤……老爷机也该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