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
“冷姐姐,你真的很会煮饭啊!难怪高冷这么喜欢你。”魔女窜到厨房伸出爪子直接捏了一块肉丢到了嘴巴里,吃得吭哧吭哧疯狂赞。
“哪有,我就这么一个特长。”沐冷谦虚地笑了笑。
“哪有。”魔女伸出爪子又揪出一块肉丢到嘴巴里:“你还会跳芭蕾,还会把身体扭来扭去,叫什么来着?哦.....瑜伽!你好多特长哦,很女人,难怪是我嫂子,对了,你还会弹钢琴啊!”
嘴巴甜的不得了,肉也左一块右一块地往里塞,着,尾转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神情有些呆滞的简单:“单姐,你有什么特长吗?”
单怔了怔,细细想了想后,摇了摇头。
她能有什么特长?自从在孤儿院被领养走又被弃养,能吃饱饭读上书都很不容易,特长这种东西可是要花钱,也要有心情才能去练就的。学钢琴学芭蕾,哪一样不是钱?
至于烹饪。
简单看着冷飞快地切着南瓜丝,还会把南瓜雕刻成帆船的模样,羡慕又自卑,这需要天赋,她也没有。
“我没有特长。”简单轻声道,目光投向了沐冷,只见她白皙的肌肤姣好的面孔,因为从练舞,她站在那里都透着一股气质,这种气质单没有,也学不来。而一转头的眸子里那么地清澈、无忧无虑。
冷的眸子,似乎里面永远都不会有悲伤,永远没有忧愁,清澈到让女人看一眼都想保护起来。简单转过头看着墙壁上镜子里的自己,论容貌她虽然很漂亮,却比不上沐冷。
论气质,简单身上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悲伤,还有一种距离感,透着机警,就好像雪夜里受伤的白鹭,逃跑的野兔、无助的伤鹿。
同事们也都简单虽然看上去亲和,一笑起来两眼弯弯的,可却极少笑,身上总是透着距离和一种不出的沧桑。
打就自己长大,还要管着弟弟,被人欺负了多少次?又饿了多少次肚子?在黑夜里遇到过多少次变态而惊恐逃跑?这样的简单怎么能和锦衣玉食的冷比呢?
冷身上那份天真、清澈和无忧无虑,她永远学不来。哪怕如今她父母处于困境,哪怕她在法国遇到了那么恶心的事,可如今的沐冷却依旧一脸的清纯和娴静。
这,简单学不来,她无法拥有这种清澈。
清澈又纯净,让人感受不到丝毫悲伤的姑娘,谁不爱呢?
“冷姐姐。”高尾歪着头认真地看着做饭的沐冷:“不知道你父母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担心吗?”
沐冷拿着锅铲的手一下停了下来,她嘟了嘟嘴后转过头,眼里异常坚定:“我不担心。”
着,她裂开嘴笑了笑,很是自豪:“因为我知道,高冷哥哥肯定会将他们救出来的,哪怕真的贪污了,高冷哥哥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减刑的。有高冷哥哥在,我什么也不怕!”
难怪高冷那么喜欢她,她真的好美好,简单看着沐冷眼里那份坚定和信任。
我就无法这么信任一个男人,这么绝对地信任,简单心想,这样的沐冷,是高冷的爱的女人。而我和她的区别太大了,太大了,简单目光黯淡了下来。
从靠着自己长大的简单,似乎永远无法像沐冷一样这么依靠一个男人。
“好香啊。”高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透着欣喜,一进门就看到了简单,他朝着简单了头直奔厨房,伸出手摸了摸冷的头,满厨房放着炒好的菜,色香味俱全。
简单转过头看向厨房,垂下了眼帘。
羡慕和自卑,这两种情绪弥漫了上来,席卷了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