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是,我站在那,既没有愤怒,也没有率先去考虑为什么挨泼。一直以来,抡巴掌和泼酒这种事都是我的手段,我和香香还曾经讨论过这件事,她说这分明就是皮痒欠揍的表现,但是我告诉香香,其实这种看起来很冲动的行为,我是深入考虑过后果的,如果觉得真打起来还能比划两下的,就直接扇巴掌,估计打不过的,就泼酒。因为吵架往往都不解决问题,而这样做,尤其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既能震慑对方,又能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记得你想让他记得的事。
估计很多人并不像我这么无聊,没事去考虑这样的事情。所以,大部分人只是真的出于愤怒,恨不得使劲揍你,撕烂你,如果不是法治社会,一般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宁愿掏出一把枪崩了你。
虽然我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温婉的姑娘,但也还不至于到处惹事,在我这个实在不算大的圈子里,能这么恨我的女人也实在有限,所以为什么挨泼,心里也知道了一个大概。我拍拍老白的肩膀让他别激动,慢条斯理的从桌子上拿起纸巾,转过头去对着侧面的反光玻璃擦脸上的酒水,一边问兔子他们几个,“你们认识吗?”
一排人连摇头加摆手,这么做,一方面是确认一下是不是因为老白朋友的女友有什么误会,另一方面也是在告诉大妞,我这边人多势众,免得真动起手来,老白他们没法对一个女人怎么样,目测靠我自己还真要吃亏。
然后我招呼调酒的服务生过来,从大妞手里拿过刚刚泼我的酒杯,可能因为她还是很激动,酒杯握得很紧,“来,松松手,”
大妞瞪着我,急促的鼻息听得清清楚楚。
我略一用力,把酒杯夺过来,跟服务生说,“麻烦你再给这位美女调一杯跟刚才一样的酒,钱算在我的帐上。”
到这一步,大妞的气焰已经低了三分,但我越是显得不和她计较,她越是无从发泄,终于是忍不了了,指着我的脸开始泼妇骂街的架势,“你一个酒吧女,有什么了不起的,拽什么拽,贱人!”
我故意坐在沙发旁边,这样她就变成指着墙,大妞气的浑身发抖,使劲收回了手,恨不得把胳膊挥断,嘴里还应景的跟了一句“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消极回应有些尴尬,她也顺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非要和我对视。
老白和兔子他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纷纷在旁边声援,“小宇,你没事吧?这人到底谁啊?”我对他们微笑一下,酝酿的也差不多了,笃定的和大妞说,“你是笑尘的朋友吧。”
大妞见我终于答话,一副战斗姿态,故意挺了挺她傲人的“凶器”,“我是莫笑尘的女朋友!”
我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然后故意停了一会,好像真的有什么事情很好笑很难以理解一样,“别逗了,别的我还真不敢肯定,不过你要么就是前女友被人家甩了,要么就是压根一直就没追到笑尘吧?”
大妞估计是被我说中了,气的又站起来,看了看我们这边一大排人,想了想又坐下了,故作镇定的说,“关你p事,你就一酒吧女,天天跟男人面前卖笑,我是谁凭什么要告诉你。”
一口一个酒吧女,叫的我还真有些生气,不过我还是调整好情绪,不温不火的说,“不知道是不是你有酒吧女朋友,还是你去的地方都比较不三不四,让你对我有些误会,不过我是什么职业,在这做什么也没必要告诉像你这样无理取闹的泼妇,你就别费力气了,拿些莫须有的事情来骂人,除了显得你自己比较缺心眼之外,并没达到什么效果。有什么事你直说,别演了,别在这浪费大家听歌的时间。”
大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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