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悲亦悲兮生别离,喜又欢兮死相随。
人生如梦亦如幻,朝如晨露暮烛灰。
众生痴迷千幻象,身陷红尘终不悔。
滚滚红尘天涯路,两行清泪伴身陪。
一朝心碎泪亦干,只留荒地土一堆。
诸位看官,正所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江森本一花海凤蝶,却因一个袁宛希痴情不悔。江父江母虽为人父母,久经人事,但奈何心思朽腐,至终也不过是造就一对苦命鸳鸯。
袁宛希死了,江森也前去寻死,但这不代表江森想死,江森想的只是袁宛希。
倘若生死能叫你们分离,那又如何能叫什么爱情?
死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一切的故事,此刻才是真正开始!
——————我-是-罗-里-吧-嗦-的-分-割-线———————
痛!
这是涌上江森脑海的第一个字。
痛!非常的痛!四肢形骸、五脏六腑,甚至连三魂七魄都是难以压抑的疼痛。
全身上下的每一部分,每一处的器官,每一块肌肉,甚至是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这钻心的疼痛。
这痛钻心剔骨,这痛缠绵悱恻,叫江森的全身都失去气力,甚且连眼皮都难以睁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痛觉才稍稍消失,但又不是完全逝去,隐隐约约、若有若无,还依旧在江森的体内潜伏。
不过好在此刻是可以睁开眼睛了。
但是江森没有。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自己......是已经死了吗?
常听闻人死后会按前世造化,入各样地域受刑。自己是不孝于父母,不义于妻子,不仁于孩子,又是枉死自杀之人,恐怕所受的之苦,要比旁人多上许多!
闭着眼睛,和先前一样静静躺在那里,但是却久久没有动静。
身下的触感,似乎是草地......而隔着眼皮,也是稍稍可以感觉到一些光亮。
莫非自己没有死?
猛然一睁开眼,就一眼看见了天。
是天没错。
但是......
江森从未见过如此清澈明亮的天,宛若一片止水,又好似一块碧玉。
京城浓妆淡抹的天空,何时会如此的清明?甚至比上曾经在三亚、在大堡礁、在东非草原看见的天,还要透亮几分!
清明的天,有清明的光线,又给人以清明的视觉。
四周的景象尽入江森的眼底,只是显得愈发诡异。
自己是从山上跳下来的,高山伴有深涧,在山上看不见山涧里的景色,但在山涧中至少应该可以仰望这山高吧!
但为什么自己身边别说是什么高山,甚且连一处的土丘都不曾有!
要强忍着全身钻心剔骨般的痛楚,才能勉强起过身来。
自己所处的是一处草地,而边上,竟是一片林地。
江森自幼生活在江家大宅,大宅周边自然也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在他的印象中,这边上不应该是有什么林地的。
除非……
这里已经不是原先的地方了!
江森突然全身一颤,本来已经平定下去的疼痛再一次爆发,甚至是比先前还要来的激烈,上下牙齿紧咬,而全身也在不停痉挛。
江森要咬紧牙关,唯恐自己因为这剧痛而把舌头咬了,但转眼一想,自己不就是要求一死吗?这又如何珍惜起性命来了?
又是过来多久,江森才稍有些缓过来,喘着粗气,坐在这陌生的林地、草地之中。
环顾四周,自己确实是不曾见过此处无误,心中更是嘀咕起来。
如果自己没有死,那么就要活!
为自己,也是为宛希,活下去!
但是现在的问题在于,此处又是何地?
身子还是有些虚弱,只能小步小步地在移动。
早先出门太急,莫说是钱包,就连手机都不曾带出。全身上下,除去一身尽是草屑、土灰的小西装外,也就只有一些简单的饰品了。
现下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在周边找到户人家,虽然此刻身上没有现金,但左腕上的金表,倒是可以去换上几碗热饭。
太阳虽然还是依旧明亮,但已经不复辉煌。慢步跛进林地后,竟是发现,这林地上下左右、里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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