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还要容易吗?小老弟啊,你这是大祸临头了!”
听这个男人这般讲说,江森虽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但心里也是有几分明白了,朝这人微微一笑道:“小弟惶恐!还不知飞哥有什么解救之法?”
“今日既是有缘和小弟见面,那我也绝不会袖手不理的!”男人朝身后大汉一招手,随即又人上前将一物交于他手中,他又是将那物件交于江森,“我飞天宗虽不是什么大门派,但区区一个锦衣卫小旗,还是要给我们一些薄面的。这是我们飞天宗的幡旗,老弟只需将其挑起,这元嘉县内,莫说是锦衣卫小旗,纵然那些杀人如麻的土匪强盗,也都是不敢动老弟分好!”
江森看着手中那青色布幡,也就一块手帕大小,用的是农户家常见的土布,上面是用朱砂勾出的一朵祥云图案,以及两个墨色大字——飞天。
“那真是谢谢飞哥了!”江森拿着布幡朝沈晓飞行了一礼,“那飞哥还有什么其他什么事情吗?倘若没有,小弟就先行告退了。”
说着,还真的要转身离去。
“小子......你!”江森只觉身后一阵疾风吹过,忙是将身一侧,原是那几个布衣大汉中的一人,朝江森打出了一拳。
“飞哥还有什么指教吗?”江森看着那生者一对三角眼的沈晓飞,“也不知几位用过午饭没有,小弟正巧要去吃完汤饼,也不知极为可有兴趣一并前往啊。”
“你这小子!”还是那个大汉,朝着江森的脑袋就是狠狠一拳。
这一拳,虽是力道刚猛,但对于江森来说依旧还是不够看的,轻轻一侧身子,也就避开了。
“这位大哥,您这是什么意思?”江森揣着明白装糊涂,还要故意去问道,“莫不是要替小弟赶去蝇虫吧?只是现下仲秋时节,也鲜有这些蝇虫了,也就不扰烦大哥了。”
“看不出来,小兄弟竟是有如此好的身手。沈某佩服,佩服!”沈晓飞轻轻拍动几下手掌,“不过是江湖上混口饭吃,识相的,就快掏出钱来。过路费也好,保护费也好,总是可以免去一顿好打。”
见沈晓飞都已经如此挑明话了,江森也不好再装糊涂,轻轻摇动手中的布幡,笑道:“飞哥说笑了,是小弟不懂规矩。也不知这轻轻飘飘的一张布幡得给您这座大佛捐上多少香油钱?”
“江老弟倒是识趣之人,那我也不为难你。看你这一身打扮,也不像是什么贫寒之人,就给我一百两银子吧,若是有现银,我倒是还可以给你再减些。”
“一百两银子啊......”一百两纹银折算成华夏币,也就是十万元罢了,若是再从前,十万元对于江森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哪怕是一百万、五百万,江森亦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百两就够了吗?先前我见人买凶杀人,可是足足花了五千两银子,莫非我江连木的身价,就如此低吗?”
沈晓飞不再笑了,三角眼眯着,也不知道在打算着什么鬼主意,只是口上还是说道:“江老弟若是愿意,我们自然是多多益善。”
江森面上含笑,盯着沈晓飞的眼睛,说道:“飞哥这般拦路打劫,强买强卖,难道不怕官府吗?也对,倘若不是有与官府勾结,又如何能在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来呢!只是不惧官府,难道也不惧报应吗?”
“哈哈哈!”沈晓飞大笑起来,“老弟说笑了,干我们这一行的,若是畏神畏鬼的,那才是真正会有报应。”
江森低头,又一次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布幡:“飞天宗?有趣!你们这么吊,咋不上天啊!”
一个刺拳至击那个刚刚连打两拳都不中的大汉的额头,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又是一计勾拳袭向另一人的左脸太阳穴。
这下,沈晓飞他们才是反应过来。
一个读书人模样的小生,敢来挑战他们七八个大汉?
大汉一拥而上,拳打脚踢,毫无章法,但拳拳都是用尽全身气力,不容小觑。
但江森还是小觑,很不屑地摇了摇头,叹道:“给我来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