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如此没用过,原本以为自己有钱了就能改变自己和身边人的命运,可是如今自己已经贵为皇后,这些事情仍旧束手无策。
正在二人一起伤感的时候,徐立行轻轻的走了进来,行了礼说道:“回皇上娘娘,北野太子求见。”
萧子风皱眉,疑惑的说道:“他不是离开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疑惑,但是一国太子求见他不会不见,让阮凤舞先休息一会儿,自己站了起来,向外殿走去。
“有请北野太子殿下。”徐立行扯着嗓子喊道,其实他也纳闷这位太子爷怎么会出现皇宫。
“陛下吉祥。”北野仓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行什么礼数,萧子风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太子请坐。”
落座,北野仓开门见山,“陛下,在下这次来是受人之托,将两样东西转交给皇后娘娘。”
萧子风挑眉,“诺?什么东西?什么人的面子如此之大,居然能请的动太子殿下?”
萧子风问出了心中的猜测,同时心中在猜测着是谁跟他和舞儿都有渊源的。
而北野仓不出声,只是淡淡一笑,“既然受托交给娘娘,那么还请在下见上娘娘一面。”北野仓说的字正腔圆的,仿佛心里没有夹杂半点的其他想法。
萧子风沉默了一会儿,看了徐立行一眼,徐立行立马明白,请了阮凤舞来。
阮凤舞有点好奇的看着北野仓,随即也摆出母仪天下的姿态,“不知北野太子到访有何贵干?”
这时的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无助,又是那样一个强势的女子,只是看眼睛的红肿能看出来才哭过,她本就不爱施脂粉,脸色又有点苍白。
北野仓仔细观察了一下阮凤舞,感觉到萧子风不善的目光,淡淡的一笑,“皇后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您还欠我一顿饭呢。”
他的笑容很让人安心,可能跟他的长相有关,他的身材本就高大壮实,给人一种安全感,粗犷的面部线条笑起来给人很直爽的感觉,可是她不了解他,这样一位善于伪装自己的人,在什么人面前就会唱什么脸谱的戏。
阮凤舞也想起那次碰到前不久才被自己收拾了的夏青,脸色不由得好转起来,“本宫怎么可能忘,要是太子殿下不介意,今日便留下吃顿便饭?”
今时今日,他与她的身份地位都不一样了,所以说话都没有以前那种江湖气了。
而北野仓也并没有客气,点头应下,看了看萧子风有点沉的脸色,得逞的笑了笑,本来以为这个女子会是自己的皇后,可是人家早就已经是萧子风的皇后,只能认了,但是内心那一点点的失落,怎么也弥补不回来,就趁着今天,好好享用一顿和她一起共用的午餐吧。
“太子刚才说受人之托有东西交于本宫,不知道是什么?”阮凤舞有点好奇,究竟是谁,非得麻烦他来见她。
北野仓淡淡的一笑,“娘娘何必心急,咱们用过午膳再说可好,我连夜赶路,倒是真有点饿了。”
他说话间一直看着阮凤舞,这个看着弱不禁风却内心强大的女子,这位两度封后的奇女子,心中还是有一点的敬佩,用手拍了一下腹部,动作和语言毫不矫揉造作。
这就是阮凤舞所认识的北野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热心北野皇子。
“传膳。”阮凤舞看了看一直没有发一言的萧子风,拉着他的手用力的捏了捏,然后转向徐立行吩咐道。
用过膳,阮凤舞亲自沏茶,三人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年后的天气一直都很好,早春就要到来,倒也不是很冷了。
“太子殿下,现在可以说了吧?”阮凤舞笑着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上,然后再温柔的把茶递到萧子风的手上,三人成三角形的坐下。
北野仓看了看萧子风又看了看阮凤舞,萧子风这样一位优秀的天子骄子,但是每一次有阮凤舞在身边,他总是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小,甘愿做她背后的一支绿叶,默默的守护着她,想必是爱到了骨子里去了的。
“托在下之人是娘娘和陛下的一位旧识,他说将这两样东西交给娘娘,娘娘自然便知他的身份和他的用意。”说着就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和一封信。
阮凤舞接过信,信封上面几个大字:“凤舞亲启!”
阮凤舞在被萧子墨软禁期间,看多了他的字迹,所以第一眼就认了出来,震惊的看着北野仓,北野仓感受到她的目光,“他还说,如果皇上和娘娘不相信他心中所说,那么完全可以不必一试,但是他确实没有恶意,只是想救人,救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