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西门睿,在他落地那一刻,刚好看到几个战士在阮凤舞的威迫下自尽,一下子分神震惊,生生的吃了萧子风两掌。
他的眼里立马充满了杀意,快速上前,不管内脏是否翻滚,不管嘴角流下多少血渍,一种两败俱伤的气势,拔出腰间的佩剑,没有半点停留,身体平行着旋转着前进。
萧子风见他收了伤还能有如此大的爆发力,心下一紧,已经来不及拔出腰间的软剑,只能勉强的向旁边一退,可是手臂仍旧被来势汹汹的西门睿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阮凤舞心惊,刚想要提剑上阵,可是之间那二人打斗的地方出现一阵白烟,让人看不清他们的动作。
阮凤舞心急,急切的上前,待浓烟消失,哪里还有西门睿的影子,只留下萧子风一个人一只手扶着另一只肩膀,嘴皮也在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迅速的由红变紫,再由紫变黑。
阮凤舞赶紧扶起摇摇欲坠的萧子风,让他的重量支撑在自己柔弱的肩膀上。
“影子,不要追了。”阮凤舞见影子想要追的趋势,赶紧制止,且不说追不追得上,如今最要紧的是萧子风。
影子立马听话的回来,右将军还在安排着那些俘虏,所以赶紧着急的召唤军医。
“快,搭个帐子起来,生火烧点热水,快快快……”阮凤舞扶着萧子风,能感觉到他的力量在一点点的流失,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慢慢的爬上心头,挥之不去,所以只能着急只能吼着下面的人。
所有的人都忙的有条不紊,阮凤舞在旁边默默的看着军医检查他的伤口。
阮凤舞皱眉,“不是只是一点点的剑伤,虽然伤口很长,但是不深,当时皇上已经避开了要害啊,怎么会有如此大一块的溃烂?”她有点不明白,问着军医。
因为她一直看着二人的打斗,也只有她最了解萧子风究竟伤在哪儿了。
萧子风的右臂,直到手肘的地方,一条很长很长的口子,周边完全没有流血的痕迹,但是伤口仍旧在持续溃烂中,军医已经用了药草来敷,就是不见效果。
那军医也有五十多岁了,平常治疗战争中的那些皮外伤也算是有点经验了,可是这一次的伤他却是头一糟见。
“皇上这是中了一种叫冰魄的毒。”影子的声音也前所未有的沉重,平常阳光的脸上如今布满了忧愁。
阮凤舞眼睛一亮,只要知道了什么原因就好办,对症下药就好。
“冰魄?”军医的样子也很是沉重,看来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
影子看了看阮凤舞,继续说道:“对,冰魄是一种极寒的毒,在他们西域很常见,虽然常见,但是解药很难寻。”
他仿佛是专门在给阮凤舞普及,认真的分析了一遍。
阮凤舞听罢急切的问道:“解药是什么?即使难寻,也总归是有办法。”
影子见她坚定的样子,有点不忍,但是还是说了出口,“冰魄既然是至阴至寒的毒,那么就要用至阳至热的东西来解。”
阮凤舞第一次觉得影子说话这么罗嗦,有点不悦的看着他,“你倒是说啊,别跟这废话。”
影子第一次见她如此心浮气躁,无奈的说道:“白附子,也称独角莲。”
阮凤舞听后,面色不再那么纠结,这个东西她好像有点印象,立马转向问军医,“赶快用药啊,白附子不是很寻常的东西吗?”
军医也只是一直低着头,不敢搭话,毒不是他所擅长的,再说,白附子确实是药,但是他不知道还能解毒,至于军师说的很寻常的东西,他则有点无语。
“师父,白附子哪里寻常了?这是一种产于普遍产于南疆的植物,可是在咱天齐内从来没有发现过,有的药商也曾经想要引进,可是在咱们天齐就是栽培不了,所以我才说不好寻。”影子情急之下,第一次当着众人叫出师父。
可是这个时候也没有一个人在意他们之间的称呼。
影子的话,再次让充满希望的阮凤舞愁云满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守卫进了帐中,恭敬的说着,“军师,有只鸽子一直停在这里,好像是在送信来的。”然后恭敬将信鸽递给阮凤舞。
阮凤舞取下绑在它脚下的竹筒,取出里面的字条,“我有你正需要的东西,请单独前往禹城落石客栈,红。”
阮凤舞皱眉,她正需要的东西,她正需要的就是白附子,而这个落款为红的人究竟是谁,怎么知道她现在急切的需要什么?
谨慎的看了一下影子,把字条递给他,影子一看下面那个隽秀的花式落款,便明白是何许人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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