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然后静静的说道:“舞儿,我刚才是去见了南宫沧月,她表示会帮助咱们攻打西域,她手上有五万精兵可利用。”
阮凤舞直呼好,可是发现他并不高兴的样子,“子风,这是好事啊,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接着毫无征兆的萧子风就紧紧的搂着她,紧的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是好事,可是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阮凤舞总算知道了他的顾虑,看来南宫沧月提出了很棘手的条件啊,“那她开的条件是什么?”
萧子风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老是交代:“让我娶她。”
阮凤舞再次嗖的抬起头,这一次萧子风有了经验,避开了她的铁头功。
只见阮凤舞气鼓鼓的双手叉腰,“什么?居然敢跟我抢男人?看来不像活了。”说完阴冷的盯着漆黑的空气,双手捏的关节咔咔的响。
萧子风见她可爱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你还不相信人家吗?”
萧子风的心情终于明朗了起来,拉着她的手“撒娇”的问道。
阮凤舞像是摸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安啦,我相信你啦,可是我相信南宫沧月,看来我什么时候得会会她,告诉她,本宫不退位,尔等皆没机会。”
她的话和动作都逗乐了萧子风,萧子风趁她不注意,一个打横抱起,吓得她紧紧的搂着他结实的腰,“你放我下来,你干嘛啊?”
阮凤舞激动的低声的吼道,这里是军营,她真的好怕他乱来,要是被人发现了,那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萧子风只笑不语,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把靴子给她脱掉,轻轻的褪掉外套,动作温柔的要命,阮凤舞毫无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最后把她安放好,盖好被子,再次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
“好了,赶快睡吧,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说完转身走出了她的营帐,出了营帐深深的对着月亮吸了一口气,叹息一下头也没回的回到自己的主营帐。
阮凤舞在确定他离开了之后,自己感觉脸火辣辣的滚烫,然后用被子捂住头,小声的嘀咕,“在想什么呢?没出息,走了还失望了不成?又不是明天早上不见了。”
可是心脏仍旧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的节奏。
早上起来眼睛还肿肿的,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影子来找他们商量计划,看见阮凤舞的样子,“哎呀,师父,你怎么了?眼睛这么肿,可是被什么折腾的睡不好?”
影子来到军营说话更是没有尊卑了,萧子风瞪了他一眼,还是乖乖的闭嘴站在一边。
接着萧子风也关心的看着阮凤舞,然后朝着影子吼道:“你师父这样了,你还不知道去打热水来给她敷敷?”
影子只能闭嘴遵命,谁让他是老大,他才是皇帝呢。
影子刚走出营帐,又听见萧子风问道:“还有,让你传驻守军将领来见我,带来了吗?”
影子只好又回过头去回答:“带来了,正在外候着呢。”
“那让他候着,快去给你师父打水来。”
阮凤舞瞪了瞪他,小声的说道:“是审问重要还是我的热敷重要?只是没有休息好,无碍的,一上午自然就消肿了。”
萧子风则摇摇头,走到她的面前,用着只有俩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的说道:“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你最重要。”
阮凤舞只是瘪瘪嘴,心里对于这样的回答美滋滋的,其实她也清楚,萧子风自己有分寸,不会要了美人儿就不管江山,他何时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该干什么。
所以她也随他贫嘴,他肯定是故意晾着那人的,因为从昨天一从西域王宫回来他就让人去带了驻守军将领过来,而驻守军目前也全部由右将军带领。
他就是要让他胆战心惊。
待软凤舞慢条斯理的敷好了肿眼,萧子风这才让影子带了那将领上来。
驻守军将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名叫张生,留有一小撮的胡须,人看起来臂肥腰圆的,给人的第一感觉就不好,尤其是那双总是盯着人不放的小眼睛,让人看着发怵。
刚一进帐中,那人就一下子跪倒在地,“皇上万岁,皇上恕罪啊,臣实在是冤枉。”
阮凤舞倒觉得有意思,这人这么有自知之明啊,知道找他来干嘛啊?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
“哼,没想到张老将军一世英明,却留下你这么一个草包儿子。”萧子风没有留半分情面,严厉的呵斥道。
那人一个劲的磕着头,“皇上饶命啊,臣知道错了,臣也是被陷害的啊。”
萧子风虽然也很不待见他的样子,可是给影子使了一个眼色,影子立马一手扶起他,“有什么话站起来好好说,一字不漏的给我说清楚了,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说。”
影子也唾弃的看着他,但是还是善意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