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维持不了十年?难倒有人想要打破这个局面?还是有人有一统天下的野心?”萧子风话语话锋有点尖锐,眼神直直的看着北野仓。
北野仓借着酒劲哈哈大笑了几声,“有这想法的恐怕不止一人吧。”
萧子风无语,这个却是事实,目前他的野心暴露,西域那来两父子更是,虽然南疆没有表明态度,可是有了机会谁不会来参一脚?难倒坐以待毙,任人来宰割?
就在他们二人谈话期间,阮凤舞走了出去,去向掌柜的结账。
结完帐,阮凤舞抬头看了看楼上,天字一号房这个时候还亮着灯,鬼使神差的问了句:“掌柜的,天字一号房的客人换了吗?”
掌柜的神秘一笑,“那里啊,永远都不可能换,那里是一个人的专属房间。”
阮凤舞心里明了,怪不得那个房间布置的就跟一个家似的,原来从来不住客人,只是她的专属空间。
最后朝着掌柜的笑笑,说了一声谢谢,转身回到包厢。
“姑娘,请留步。”掌柜的叫住软粉雾,他觉得就连笑容都那么熟悉。
阮凤舞疑惑的转过头,以为他认出了自己,以为良玉红有什么话要带。
可是掌柜的问话却与之无关,“姑娘看着面善,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掌柜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就算看着她长得漂亮,也不至于用这个梗来搭讪,她也看出了他眼神中的真诚,阮凤舞咧嘴一笑,“或许吧。”
然后上楼。
留下掌柜的摸摸头,不知道她回答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努力想努力想终究还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但是感觉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阮凤舞刚上楼,正好要拐角进入包厢,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胳膊,阮凤舞正想动手,可是眼角余光看到身后那一抹红就知道了是谁。
“来屋里一坐。”
阮凤舞本想拒绝,可是无奈被她的大力扣住手腕,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一进屋,良玉红把房间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阮凤舞揉着有点疼痛的手腕,嘲笑的看着她,“你除了骗我,现在是要软禁我?”
良玉红眼里闪过一阵自责,抬起她已经被自己捏红的手腕,“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的话,那一个国家就不会有法律了。”阮凤舞斜着眼,看都没看她一眼,她用真心对待的朋友,却是用来出卖自己的,她不仅仅生良玉红的气,还是在生自己的气。
“丫头,你听我说好吗?”良玉红见她仍旧不平静的脾气,只能放低声音,慢慢的说道。
“说吧。”阮凤舞自己找了一个凳子坐下,姿势非常舒适和悠闲,自己拿起杯子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还对着她呵呵一笑,“这是你的客栈是吧?”
良玉红点点头。
“叫伙计们炒菜少放点盐,太齁了,现在因为战争的事情,官盐业涨价了好不好。”
说完又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良玉红见她刚才还在闹脾气现在又潇洒的样子,活脱脱自己年轻时的样子,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也是这么任性,什么事情都拿得起放得下,而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那个叫柳长鹰的男子。
阮凤舞放下茶杯,跟她对视一眼,“你不是让我听你说吗?怎么还不说?”
说完又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啃了一大口。
“关于上一次的事情,首先我感到很抱歉,对不起,但是我想让你听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听完,再决定要不要和我绝交,你也知道我为什么一眼就喜欢上了你。”
良玉红收起了平时那副娇媚的样子,眼神中包含着无限的沧桑,换下平时的伪装,更符合她的年龄阶段,因为她好像只比张嫂小几岁吧。
阮凤舞要了一口苹果在嘴里,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我年轻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子叫柳长鹰,江湖中传闻是那个人背叛了我,所以我才从此含恨退出江湖,开启了青楼资源堕落,这个故事我想你已经听过了。”
她一脸的无奈开始讲着她年轻的故事。
阮凤舞不明所以,点点头,确实听过,但是这个江湖中人人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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