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谈上赐教,只是要你的性命。”那人看来也是武功高强之人,二人离的还是有一段距离,而且马下平地上正是几万人在厮杀在混战,二人依旧跟闲聊一般的。
那人说完就飞身而起,脚在马背上一瞪,借助力量就朝着阮凤舞飞了过来,剑锋直指阮凤舞的眉间。
阮凤舞谨慎间露出一个浅笑,随后灵活的一脚取掉脚蹬子,然后迅速的翻身到了背下面,悬挂在马儿的身侧。
那人见她有几分真本事,但凭着她灵活的躲避,也是杀红了眼,“哪里跑,还我将军的命来。”
阮凤舞趁着他说话的空档,一脚蹬地,后退几十步,稳稳的站在地面上。
“你是依将军的旧部?”
阮凤舞挑着眉,跟自己有怨有仇的估计只有因为他了,想起上次在西域的王宫,他们的太子爷也想要自己的性命的,看来那一次自己阴差阳错的为天齐除掉了一个劲敌啊。
那一次也是因为他们太小瞧天齐小瞧西征军了,要不然将那人留到现在的话,还说不定能有那么容易呢。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举起剑就上前攻击,“废话少说,拿命来,下了地狱你就能向依将军赎罪了。”
那人狂傲的语气,根本没有把阮凤舞这个指挥躲闪的小个子军师放在眼里。
她不是会逃回躲避吗?那他就偏偏不如她的心意,他发动猛烈的攻势,逼的阮凤舞根本无处可躲,漫天的箭雨指向她一个人的眉间和心间。
阮凤舞被他的攻势打的有点手忙脚乱,心想再这样下去不行,索性干脆不躲,原地一站,迅速的转身,挡过了他的一剑,然后拔出腰间的佩剑,虽然剑法不是她擅长的,但是毕竟现在对方拿着武器,近身格斗根本不可能,再说,在有内力的情况下,近身格斗根本就显不出什么优势。
还好,她过不不忘。
刚才就在她躲闪的时间,已经把他的剑法学的十之*,自己已经能运用自如了。
她也平行着飞上上前,在他的面前旋转着身体,也是漫天的箭雨洒向他的身侧,只是这套剑法始终是他的骄傲,他知道破绽在哪里,所以轻轻一避,剑一扬,就挡住了她的攻势。
只是眼睛中闪过疑惑和惊恐,“你怎么会独孤剑法?”
独孤剑法是他的师父传授给他的,在他师父临走之前都只收了他一个弟子,这独孤剑法也是师父的原创,所以没道理还有人会。
阮凤舞挑眉,随即眼睛弯弯一笑,“承让了,偷师学艺而已。”
因为她的回答,那人更加的震惊,一脸写满了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世上竟有你这种奇才?”
阮凤舞再次微微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呵呵,谬赞了,不才,就是记忆超凡而已。”
她大言不惭的自夸道,其实也不是她的慧根好,而是她有专门的技巧记下一些东西,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过目不忘了,因为当特工,必须做到观察细微,她相信,影子和萧子风都能做到这一点。
“哼,耍点小聪明就能赢得了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独孤剑法。”
说完就一飞冲天,然后以阮凤舞都看不见的速度,冲了下来,剑指她的脑袋中心,虽然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是直觉告诉她她的头顶有危险,所以她条件反射性的身体向后倾倒,然后提足内力一剑挡住了他的攻势,就这样简单的就破了他的绝招。
而因为阮凤舞强大的内力,他却整个人被弹飞几米开外,滚落到了战乱之中,一口鲜血逆流而上,扶着剑,好不容易起来。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虽然满眼的惊恐,但是还是坚定的走到阮凤舞的面前,嘴里在呢喃着什么:“师父,怎么可能,你不是说我的独孤剑法已经是江湖上领先的吗?可是徒儿还是给您丢脸了。”
说完眼睛如死灰,只求能和阮凤舞同归于尽,这样也才能有脸下去见依将军,也才有脸见自己的师父。
阮凤舞最开始的躲避本就有意消耗他的内力,所以这样一来,当他拼足最后的内力的时候,她再奋起一击,必定能给他重重一击。
阮凤舞见他依然缓缓的走过来,也敬他是条汉子,大声的说道,也让近身的还在顽强反抗的西域士兵听见,让他们发现他们的将领已经快要倒下,“你如果投降,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如果还是冥顽不灵,那么下场和你们依将军一样。”
那男子本来已经死灰的眼神听到她的话,倍感羞辱,愤恨的看着她,捏着剑的手都在颤抖,下颌也在颤抖,但是就是久久不能说出一句话,良久,“休想,我一定要用你的血去祭奠依将军。”
那人浑厚的嗓音也传到了西域士兵耳里,那些士兵本来看着受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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