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师父,没有。”影子也恳切的回答,平静的语气却掩饰不了他内心的慌乱,萧子风于他而言,并不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更多的是兄弟情谊,那种真正的已经视他为亲人的亲情,所以不管是从大局着想还是私底下的感情,他都是紧张的。
“真的没有人知道他们夫妇的去向吗?”这时的阮凤舞并没有再次恶言相向,而是近乎于一种哀求,大眼睛祈求的看着他。
眼神和紧捏着的拳头已经出卖了她此时的无力感和无助感。
影子也遗憾的摇摇头,并不忍心告诉她这个事实,可是现实总是无奈的,他不能因为为了给她希望而说谎。
“那还能找到其他医术高明的人吗?不管什么条件什么要求什么手段,都要给我弄到这里来。”阮凤舞再次恢复那阴冷的气质和语气,影子领命离开。
其实他何尝没尝试寻找其他人,可是如今萧子风的伤情估计是有张华和他的师父才能有办法,而张华都已经如此难找,他的师父更加的难找,且师父的脾性更加的古怪,传说中没有人能找得到他,他也放出话说他从来不会为朝廷中人和江湖中人医治,而只是为老百姓免费医治,且神奇到人到病除。
民间经常有他的传说,但是关于他的长相都是各有各的传说,想来这位高人从来不会以真面目示人吧,可是如今腰上哪儿去找这两个人呢。
阮凤舞强装的镇定终于快要爆发,但就在此时,外面的士兵通报说一个红衣女子求见,她欣喜的嘴角咧起一个弧度,她第一个想到的是良玉红。
那个可怜的女人,同时也值得令人咋舌和敬佩的女人。
“快请。”
阮凤舞心中想着关心则乱,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良玉红这个朋友,她的情报遍布全国甚至全天下,她一定有办法找到张华夫妇的踪迹,只要找到他们,自己就有希望。
可是进来的一身火红衣服的女子并不是风情万种的良玉红,而是更加的傲气的南宫沧月。
只见她满脸的愁绪走了进来,根本没有把阮凤舞放在眼里,别说行礼,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阮凤舞皱眉,纳闷她怎么会此时出现在这里?
她略过阮凤舞的身体,来到萧子风的床前,心疼的看着苍白的萧子风,平常那么霸气硬朗的沧月王爷此刻却满脸的泪水,已经泣不成声。
阮凤舞淡淡的看着她,这一切她觉得很做作,虽然她知道南宫沧月对萧子风的爱慕,可是还是忍不住恶心了一下,“南宫王爷,怎么想起在此刻来我营地玩耍?”
阮凤舞在旁边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的关心和心疼,她在决定与萧子风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随时应对他身边的莺莺燕燕的准备,可是这第一次就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心中难免会不舒服。
南宫沧月好像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阮凤舞,恶狠狠的瞪着她,“你怎么这么好的运气,怎么不死在西域的地牢里?”
她莫名而来的怒气,让阮凤舞一愣,随即也反击到:“南宫王爷,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这里是我天齐的地盘,是我天齐的军营里,如果你再出言不逊,休怪本宫不客气。”
阮凤舞正处在爆发的边缘,没想到就有她闯了上来,本来就看她不爽,这下的梁子可结大了。
“哼,要怎么不客气法?想要对我南疆发起进攻还是你要把我怎么样?就凭你现在这样,我想要动你易如反掌。”南宫沧月霸气的说着,那不屑的眼神看的阮凤舞差点动起了手。
她不是一个擅长于用言语攻击的人,一直擅长和信奉的就是拳头,可是如今,她却只能隐忍。
拳头攥的紧紧的,最后终于放慢语调,“南宫王爷,皇上受了一点小伤正需要静养,如果你想撒泼,请到别处,恕帮本宫不能奉陪。”
她一脸不屑的看着南宫沧月,南宫沧月那气势汹汹的回击就像击在了一堆棉花上,毫无感觉的就被化解了,再次在心里不满意阮凤舞。
“我是来堂堂正正的看我的夫君,请问皇后姐姐有何不可?再说,你这二次当皇后能当的多久还是一个未知数呢,是一年还是半年呢?”南宫沧月见那样已经激不起她的怒火,所以改变策略,改为“文斗”。
“你说什么?”阮凤舞微眯着眼睛,浑身气的颤抖,可是仍旧能听出语气里的危险气息。
“我说……”
“够了!”还没等南宫沧月再次说出口,阮凤舞就无情的打断她的话,然后接着说道:“南宫王爷,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子风受伤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曾经在地牢里的事情,可是如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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