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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听见马车内传出一个清脆的声音,但是并不温柔,“我允许你跟我一路,允许你当我的车夫,但是不允许你话多,你要是再话多问东问西的,请你离开。 ”
声音淡淡的,冷冷的,一如既往的态度。
前面的作为车夫的南宫沧羽却深深的笑意爬上眼角,“我可不敢走,我什么都不了解你,毕竟我跟你还是欠债与还钱的关系,这么大的一笔钱,到时候我上哪儿找你去,找不到你我找谁哭去?”
阮凤舞掀开帘子,除了二人的说话声,静的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微风徐来,初夏的晚上很是美丽,天上的星星斑斓,照的前方一片神秘。
阮凤舞勾着腰也做到了外面,南宫沧羽偏头,刚好看见她恬静的侧脸,“你出来干嘛?别着凉了。”
他的语气就像是一个相处了好些年成的夫妻那样,关心之情自然流露而出,没有半点的矫情,就是在生活的点滴。
“我的身子还没有那么的虚弱,这么一点的凉风都吹不得。”对于他的关心,阮凤舞经常性的“不识好歹”。
其实只要她自己知道,她不能接受任何人的关心,不能习惯于任何人的存在,因为她要守住心中的一个诺言。
南宫沧羽对于她的嘲讽,也不辩解,因为当他了解了,才知道,她的内心却有着和她内心恰好相反的坚强的存在,所以可能这个气质才是最吸引住自己的地方。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咱们天亮之前可能都到达不了下一个城镇,马儿也是需要休息的。”南宫沧羽温柔的声音伴在耳边,阮凤舞看着天上的星星,每次都有一种萧子风在身边的错觉。
“随便去哪儿,天大地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处。”她仰着头,有点伤感的说道。
“凤舞。”
“嗯?”二人一问一答,一唱一和,两人就这样懒洋洋的依着马儿的步伐走着,有时甚至马儿停下来他们也不催促。
“受过伤了为何不敞开心扉让一个更好的人为你疗伤?”
“什么受伤?我又不缺胳膊断腿的,怎么就受伤了,你诅咒我是吧?你才需要疗伤呢。”阮凤舞明明听出来了他话中的意思,但是就是要故意理解偏差。
她也知道,南宫沧羽的心思就跟他的声音一样那么的细腻,他这么关注自己,肯定也从自己的身上感受得到一些东西。
南宫沧羽也知道她是在故意的装傻,便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自己要在她的身百年长久的呆下去的话,就必须摸清她的脾气,不能说太多,以免引起她的反感。
目前来看,她虽然嘴上说讨厌自己,说话的口吻也非常的不好,但是却能感受到她并不反感自己。
第二天,二人来到一个小镇上,格局跟江城差不多,其实这还算是江城的管辖范围,叫做南镇,意思应该是江城以南的镇子吧,民俗风情没有什么改变,民风更加的淳朴,只是没有江城那么繁华而已。
镇子上的人口还算挺多,街道什么的也比乌水镇宽大。
南宫沧羽每走一个地方,都是特别认真的观察着一个地方的民俗、管制、建筑、饮食等等等,各方面他都想去了解。
二人找到一家客栈住下,阮凤舞的包袱刚放下,一只信鸽就落在了窗户上,眼尖的她迅速的认出了是谁的鸽子,有点欣喜的抓住它取了脚上绑着的竹筒。
在看到鸽子的时候,阮凤舞就在心里想着是不是传来什么好消息,因为她在走的时候就说过,不是很重大的事情他自己办了就行了,这一次应该是买下了金山了,她就坐等发财了,真好。
心里喜滋滋的打开字条,脸色突然一变,因为字迹并不是许关云的字迹。
“凤舞,丫头,好久不见,我知道要是我贸然找你,你肯定不会见我,我既然有手段找到这只鸽子,就有本事找到你,但是我知道你现在想静静,我也不去打扰你,我只是想提醒你的是,要时刻注意提防你现在身边的人,如果哪天想回来了,我永远在盛京等着你,也能为你寻得一处永久安静的地方,不用再流浪漂泊,红姐笔。”
阮凤舞刚看到字迹的时候,还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一直在默默的关注着自己,可是为何说要地方宫沧羽,虽然他的身份很神秘,可是也没有做什么上伤害她的事情,可能是红姐想多了。
阮凤舞心中一暖,这种有人惦念的感觉甚好,总比一个人孤单的流浪好。
“叩叩叩。”听见敲门声,阮凤舞立马把信藏进自己的衣袖,然后才缓缓的开口:“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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