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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风没有回答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最后霸气的说道:“平身。本文由 首发”然后落座到刚才知府断案的位置。
知府立马给衙役的头领使眼色,让他们做好安保工作,疏散在场的群众,不能让他们在此地惹是生非,更重要的就是必须不能要他们在皇上面前多嘴多舌。
在遣散的同时,当然,阮凤舞不在行列,因为刚才看皇上的口气,他们应该是旧识,而且关系匪浅,怪不得这公子开始这么嚣张,难倒是朝廷派来专门的暗中调查自己的,而且皇上来的时间也这么的巧妙,他越想越是害怕,本来就热的天气额头已经冒出豆大般的汗珠了。
他一直战战兢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而且就连一屋子的孩子和吴二公子都已经走了,唯独留下了这位阮公子。
萧子风终于再次把目光聚焦到了她的身上,最后用着淡淡的口气说道:“你也走吧。”
阮凤舞看着他淡淡的眼神,淡淡的语气,眉头紧锁,眼神中无数的质疑和不可思议,都化作了一点点的伤心,她设想到了千万种重逢的场面,可是都不及这一种胸痛陌路来的让人心痛。
这才多久,半年的时间都不到,他们居然已经形同陌路了,即使在人群中再见面,也只是一个淡淡的眼神,一句淡淡的话语。
本来在他开始护着自己的时候,她还是无比的感动,看来他是伤心到恨自己吧,再给自己最后一次任性的机会和宠爱,从此要放手的意思吗?
阮凤舞发现,现在的萧子风让她更加的捉摸不定,以前的子风在自己的面前永远是简单直接粗暴的,而现在的子风,说不出哪里变了,总是是变的彻底,从头到脚,从心里到每一根发丝。
阮凤舞一直盯着她,良久,终于还是转身出了衙门,不知道带着什么心情,就是比在离开禹城的时候还要疼,那种被人用刀子在挖自己的心还拧了拧的疼,已经疼的没有知觉,麻木了。
心中无数遍的在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没有睡醒的噩梦,她的子风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如此的对待自己,他从来都只有溺爱的眼神,从来没有那么冷那么淡漠的眼神。
一次次的告诫,她已经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已经不看不清前方的一切景象,只看见前方隐约着走来一个黑影,然后越走越近,仿佛这张脸很熟悉,但是此时已经没有那些精力去分析面前的究竟是何人。
一声温柔到骨子的里的声音响起,“傻丫头,想哭就哭吧,我的肩膀永远属于你。”一声傻丫头,阮凤舞惊喜若狂,抬起头擦了擦眼睛,可是待看到眼前的面孔,一种深深的失望,一种深深的蚀骨伤心再次袭来,实在强撑不住的她终于倒在了南宫沧羽的肩膀上,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嚎啕大哭,只是眼神如死灰一般。
随即抓起他的胳膊,红着眼睛笑着对着南宫沧羽说道:“混蛋,你居然还敢回来见我,既然偷了我的东西,那么就必须补偿我,走,陪我喝酒。”
说起就抓着他的胳膊往前走,她也不知道哪里有酒家,但是这么大一个城池,必然少不了酒这种东西。
“凤舞,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酒不是好东西,借酒消愁愁更愁你是明白的。”南宫沧羽试图拉住她的脚步,不想她在冲动的时候做出什么让她后悔的事情,喝酒对身体也不好,他实在不忍心。
可是此时的阮凤舞却听不进任何话语,不管是对她好的还是对她不好的,她一心只想着此时只有酒才能解救自己,自己的噩梦也才能就此醒过来。
“你是不是不愿意陪我?”阮凤舞梨花带雨的转过头问道,样子楚楚可怜,尽管是男装,但是也难掩她容颜的千娇百媚。
南宫沧羽被她的问题一下子难住,突然不知道如何回应,还没等他回答,阮凤舞突然大吼,“你个混蛋,不愿陪我就死远一点,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也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一辈子没有亲人爱人友人,我不也照样活的风生水起,你们都给我滚蛋。”
她放掉南宫沧羽的胳膊,歇斯底里的吼道,而街道旁已经有人被她的声音吸引过来,有的已经在指指点点,好像再说这两个男子在大街上这样疯疯癫癫的,真是有伤风化。
南宫沧羽一下子把阮凤舞拉着往前跑,不是受不了外人的眼光,而是受不了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你想沉沦,我便陪你万劫不复。”
他温柔的语气但是霸气的说着,牵着她的手自己走在前面,然后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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