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一个人神公愤的人,一个不值得原谅的人,一个不配再见到舞儿的人。
能在这儿再见到她,他是猝不及防的,在看到她安静的窝在别的男人怀里里的样子,他是嫉妒到想要杀人的,可是这一切,不正是对自己的惩罚吗?
因为自己的疏忽,因为自己的短暂性失忆,因为自己的背叛,种种种种,已经折磨的他不成形了。
终于,在自己头痛欲裂,同时又煎熬着不靠药丸来抵制自己的头痛,在用剑话了自己胳膊十几道口子之后,终于地址住了对药丸的渴望,虽然头还是有点轻微的疼痛,但是至少不对药丸有强烈的渴望心里。
因为每一次在吃完药丸之后,他都会把眼前所有的人,甚至是男人都会看成是他日思夜想的舞儿,所以他经常一夜梦醒,都觉得自己对眼前的人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所以每一次在吃完药丸清醒过后,他都会加重一重罪过,因为他又背叛了舞儿,不管是从灵魂上还是肮脏的**上。
每一次他都下定决心就算痛死也不要再依赖她的药丸爱镇痛,他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不再需要南宫沧月在身边,因为除了舞儿,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
可是每一次都抵挡不住诱惑,只因为在吃完药丸后不仅能止痛,更关键的是能清晰的跟真实的一样,能看见阮凤舞,仿佛真的能拥她在怀,能亲吻她清香的发丝。
就因为有这个甜蜜的诱惑,所以他迟迟不肯戒掉,也不愿意去戒掉,因为他想在这份虚幻中找打幸福感和满足感。
但是今天真实的看见她,他却突然心慌了,他才意识到因为自己的自私和懦弱,好像让他们之间变得有一条深深的无法逾越的鸿沟。
直到半夜,萧子风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打开门,因为刚才穿的那一件已经被自己的血染的不成样了。
他下午上楼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个男子把舞儿抱到了哪个房间,他此时的目光正看着那间房间的门,心中想到:“那个男人究竟跟你什么关系?你这么敏感的人何时允许自己这样放纵自己躺在别人怀抱?难倒真的是我们之前不够信任彼此吗?所以你现在终于找到能托付能无条件相信的人了?”
心里想着,脚步已经不听使唤的来到了她的门前。
踌躇了很久,抬起手又放下,放下又重新抬起手,最终还是放弃,自己真的没有资格再见到她,再出现在她的眼前就是再次伤害她,他做不到再次让她伤心欲绝而扬长离去,所以他宁愿自己心中一辈子纠结。
就这样吧,希望那个男子真的能带给她快乐。
可是真要转身,却没有一点的转身的动力,这扇门好像被人失了魔法一样,让他的目光和脚步都挪不开,“就看一下,仔细的看一下她究竟清瘦了多少,只是看一下。”
心中一个声音响起,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诱惑,但是同时也是需要冒巨大的风险。
最终还是自己的心里占了上风,轻轻的推门,却发现门只是虚掩着,而从窗户上透出的月光柔和的洒在她拧着眉的纠结小脸蛋上。
他轻轻的靠近,越是靠近越是不能呼吸,也许是不敢呼吸,就这样紧张的看着沧桑的她,这样安静的她,就好像那时候每天躺在自己身侧但是总是比自己先睡着的她,只是此时好像在做什么不好的梦,眉心一直紧锁着。
越是接近,他就能闻到一股越浓的酒味,他心疼的拉起她的小手,“舞儿,你喝酒了吗?所以你是喝醉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配你这样来轻贱自己,你……”
眼睛已经迷糊一片,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他觉得,能这样安静的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已经是上天对自己的一种施舍,可是看到这样沉沦的她,他已经说不出任何自责的话,因为所有的所有都比不上她以前说过的我爱你永远不及在一起浪漫。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浪漫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她憧憬的样子能看得出,那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但是他如今只能说声我爱你,再说上一句:“我已经不配爱你,更不配拥有你。”
阮凤舞好像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无力的抬起自己一只手,在空中抓了几下,“子风,子风,子风……”
一声一声,每一声都像一把利剑刺在他的胸口,已经痛的他踹不过气来,一声声的呼喊,有害怕,有不舍,有怨恨,但是更多的是爱恋,她的心中说自己需要静一静,搞清楚她自己究竟爱不爱他,可是如今这样的状况,只有萧子风才明白,眼前的人儿时有多么的爱自己,可是自己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方式能回报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