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阮凤舞如此一问,他憨笑一笑,接着坚定的眼神看着她,回答道:“姐姐可能忘了,您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那还是子啊乌水镇的时候,您说:做人,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变强大了不是用来欺负弱小,而是用来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他说的无比认真和坚定。
阮凤舞听罢,欣赏的点点头,她依稀的记得,当时在救了那个傻子的时候,这样对着一个少年说过这样的话。
然后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接着说道:“如今,我要让我尽快变得优秀强大起来,因为我要保护姐姐,还有我的弟弟。”
阮凤舞揉了揉他的脑袋,欣慰的说道:“好啊,那姐姐就等着你变强大的那一天,因为姐姐有了这么一个能干的弟弟,所以我才能在天地间放肆的纵横。”
说完自己都哈哈大笑起来。
步离尘听出她语气中的开玩笑,脸涨得通红,但是眼神仍旧坚定,这是他还活着的唯一目标和信念,他一定要自己坚守下去,一定要照顾好弟弟,一定要报答姐姐。
阮凤舞给他们仔细的讲解了一下现代的记帐方式,已经接近于中午,伸了伸懒腰,走到了院子,一股被太阳照射出的花草叶子的清响扑鼻而来。
幸好院子里有一颗看起来应该有几十年或者上百年的大树,所以在大树底下,一点儿都不热,阮凤舞搬进来都特意让南宫沧羽在大树底下安置了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
“福伯,把饭菜端到这里来吧。”
福伯应声答应,不一会儿,一桌子小炒就到了面前,对于一个昨天晚上就没有吃饭的人来说,看着这一桌子的饭菜,简直幸福到差点掉下眼泪划十字祈祷了。
还好,她为了怕孤单,所以平时吃饭都是和福伯还有小步和小步师父一起,今天好像小步和他师父已经沉浸在现代的计算方法中无法自拔了,算了,一会儿让福伯个给他们送过去。
“小姐,上午有人来过,看到您在忙,所以我就给回绝了。”
阮凤舞正包一嘴的饭菜,口齿不清的问道:“谁呀?”
福伯见她差点噎到,慈爱的给她倒一碗白水,示意她咽下去再说。
“一个白衣的公子,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并没有报上名号。”
阮凤舞心中一愣,一提起白衣风度偏偏,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萧子风,可是第二反应就是一阵自嘲,昨天才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不可能吧,第二种可能就是许关云,他平时没事也喜欢穿穿白色装装逼格。
阮凤舞听罢,点点头,“辛苦你了,福伯,我知道是谁了,谢谢您。”她一直把他当作尊卑一样尊敬,所以说话也是很客气。
福伯虽然已经知道了她的性格秉性,可是每次听见她这么客气的跟自己说话,都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小姐您严重了,都是我该做的。”
其实要不是她这样体恤下人,要不是她这般善良,福伯也不会这么推心置腹的对她,可能早在她搬进来之后就离开了。
“福伯,拜托你一件事呗。”阮凤舞就像是对着自己家人说话一样那么放松,好久都没有享受这么悠闲又轻松的生活了。
昨晚上回来,她一直在思考自己和萧子风之间的事情,好像天快蒙蒙亮的时候才睡着,最后想出来的结果就是:明明他是爱着自己的,却一直在否认,明明自己也爱着他的,却倔强的依照他的意思办,因为只要她知道,他所做的一切肯定是为了她好,既然这样,何不在这个承诺期限内遵守对南宫沧月的承诺,而把这个事情的解决办法交给最好的良药——时间!
福伯恭敬的说道:“小姐请讲。”
阮凤舞还有点难以启齿,毕竟自己一个现代的人,靠着现代科技生活的人,说出接下来的话确实有点别扭,“福伯,麻烦你帮我找一位道行高深的高人算一个黄道吉日,你也知道,我筹备了一个月,就等着牡丹坊重新惊艳的出现在世人的眼中。”
福伯点点头,微笑着说道:“没问题,小姐,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证小姐以后财源滚滚。”
本来很沧桑的福伯好像也被他们几个年轻人的青春气息感染,特别是受南宫沧羽的影响,因为南宫沧羽平时无聊的时候就找他说话,老是天南地北的胡侃,就像是多年未见的知己一般。
其实他们之间聊得最多的就是阮凤舞,所以他能看出宫公子是爱着小姐的,可是小姐,好像心中住着另外一个人。
他这辈子的感情经历少之又少,但是因为看惯了那么多的红尘事,活到这个年纪,也能清楚的看清一个人的心思了,再说,宫公子对小姐的爱意那么明显那么浓,除非是瞎子才看不见。
吃过饭,阮凤舞来到盛京的同济药行,掌柜的热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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