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羽,我的心中住着一个人,那个人也永远一辈子在我的心中,而且咱们都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身份,明明知道不可能,你又何苦弄成这样,天底下漂亮能干的女子多的是,你我永远都可能是朋友,或许在以后的以后,连朋友都不是。”
她抬头,看着漫天的星星,也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她总觉得,缘起缘灭,都要顺其自然,在爱情友情还是亲情,都是要讲求缘分的事情,所以,她只珍惜那个能陪着自己走完一生的那一个人,其他的,都不过自己人生中一断断的插曲。
这倒不是说明她薄情寡义,而正相反,说明她是重情重义,只是把什么把与每一个人的相遇都用缘分来解释,显得要那么随性了一点。
南宫沧羽听见她这样说,一路都沉默,再也没有说一句话一个字,直到回到宅子,回到房间,都是关上门,根本没有再给阮凤舞任何关心的机会。
他也不想置气,更加的不想在阮凤舞面前置气,他只是在气自己,这些事情他也清楚,可是就是忍不住想要接近她,想要博得她的欢心,看见她笑,自己的嘴角不自觉的就跟着扬起,看见她的泪水,即使看着她皱了一下眉,就觉得自己的心在被人揪着一样。
日子一天天的过,牡丹坊后院重建的事情也很快搞定,虽然牡丹坊现在没有刚开业那时候那时候那么的红火,可是也正式的进入到盈利的阶段。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明城不远处那里坐落着一座金山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盛京。
既然盛京的人都已经知道,说明其他的地方不知道的也少了,所以很有可能,都已经惊动了其他的周边邻国。
第一个来找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除了阮凤舞之外的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那就是许关云。
阮凤舞正在牡丹坊内教着几个姑娘跳舞,她现在觉得,跟着他们在一起,她的思想也慢慢的变得轻松起来,这种歌舞升平的日子,确实很享受很不错。
她让姑娘们继续练习,让管家领着许关云到会客间,许关云这是第二次来牡丹坊,看着幽静的设置和环境,啧啧称奇,“你这里倒是正真的桃花源一般,怪不得故人云大隐隐于市,这才是归隐的最高境界。”
他故意顾左右而言他,任由阮凤舞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打量。
“来吧,说说怎么回事?”阮凤舞并没有请他坐,而是自己率先坐下。
许关云也知道她在说什么,可是他自己哪里知道是怎么会事,“凤舞,你相信我吗?”
阮凤舞看着他的眼睛,他眼中的焦急和不知情,不是可以在自己那么熟悉和亲近的人面前能够装的出来的。
良久,等得续关于都有点忐忑的时候,她终于缓缓的开口,“我这个人以前不相信任何人,可是在遇到你之后,还真的就无条件的信任你,可是你却让我失望了。”
许关云听到前半截的时候,心中欣喜的,可是听到后半句,直接被她那样失望的眼神打到地狱,他原本以为,她不管怎样都会相信这件事情真的不是自己散步出去的,要是他真的不想真心的待她,那么当时在她说要买下金山的时候,何不要把地契落在她的名头上。
“凤舞,我真的没有向任何一个人提起过,我记得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全天下的人背叛你,我都不会出卖你。”许关云咬着牙,也有点痛心的说道,但是这件事毕竟也只有他俩知道,她怀疑自己也情有可原,所以只好表决心只好解释清楚,不要因为这样,让那有心人得逞。
阮凤舞却淡淡的看着他的反应,并不是不信任和故意试探他,而是就是想要他紧张一下,看看他会不会一时漏嘴说错什么的,“好了,你也别紧张,本来纸包不住火,时间一长,自然全天下人都知道,而且既然我们能发现,别人不能发现,在我买下那座光秃秃的山的时候,或许就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即使今天消息不传出去,明天也会传出去,何不要非得等到两年之后。”
她豁达的对着许关云一笑,然后端了一杯茶到他的面前,“好了,我不是不信任你,我要是不信任你,我不会在我最失意的时候见的唯一的人就是你,这一次的事情的曝光,或许也正好能看清几个人的本质,也或许是有人想要故意挑拨咱们之间的信任,也想因为这样,让我成为众矢之的,让天下人都为了这个挖不尽的财富而天下大乱。”
她轻松的分析着这集中可能,然后抿了一口茶,接着总结道:“这样一箭多雕的伎俩,我想要是我现在是我的敌人,估计也会这样,座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