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凤舞不动声色的走近,默默的拿出匕首,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用刀锋抵在她的脖子上,“我平生最恨人威胁我了,等你觉得你有
能力威胁到我再说,今日如果你还想活着走出去,我想不用我怎么说,你自己就应该怎么办吧。”
阮凤舞眯着眼睛,危险的说着,根本没有把这号人物放在眼里。
碰见这样的场景,柳樱岚并不慌张,也同样不动声色,轻轻的用手抵着锋利的匕首,“如果我今天就死在牡丹坊了,我觉得这不仅仅
是你遭殃和牡丹坊遭殃的事情,如果萧子风和你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想你应该是会后悔的吧,要是因为我死了,有整个天齐给我祭
奠,我想我这个北野的太子妃也死得其所了。”
她嚣张的带着一种得意的笑容,很是欠扁。
阮凤舞冷眼看着她说着大话,也有可能真的不是大话,在天齐还没有跟西域大战的时候,就知道周边的几个国家都对天齐虎视眈眈的
,她思忖了半刻。
“你什么意思?我说了最恨人威胁我了,尤其是还是一个自己都没有本事的人。”
“什么意思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至于你相信不相信我的本事,那就只有你试过之后才知道答案,现在说这一切都显得太早,你
还有十二个时辰的时间考虑,反正我和北野仓这一次势在必得。”
她好像燃起了自己心中的雄心壮志,所以说话语气间是那种对未来的宏图的憧憬。
“北野仓爱你吗?”阮凤舞突然问话,她打算不再跟她讨论这个话题,而且那北野仓看自己的眼神,她并不是不知道,只是自己在一
直装傻而已,她不是十几岁的少女心思,所以北野仓对她有点意思这件事她还是能肯定。
“不爱我怎么会是我的太子妃位置?”柳樱岚的高傲的扬起头,声音提的尖尖的,好像用声音的高大来掩饰着心中的慌乱。
只有她自己知道,北野仓曾几何时喝醉了口中喊得那个人的名字是她这一辈子最恨最想要打倒的人的名字,虽然她不爱他,可是她确
实名副其实的太子妃啊,对于自己的男人抱着自己嘴里却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估计也只有她才能体会当时的感受了尤其是那个女人还
是自己的敌人。
“哦?是吗?他那么爱你,可是你却不爱他,要是哪天春心荡漾了,给皇室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可如何是好啊?”阮凤舞本不善于
这样跟人在言语中的交锋,但是逼不得已了,她也绝对不会饶人,女人那天生的敏感她应有尽有的。
“阮凤舞,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在讲什么,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巴。”她激动的站了起来,恰恰是被别人说中的才会如此的
激动。
阮凤舞手根本没有往后退,她这一突然站起来,脖子被那锋利的匕首划出一道不深的口子,鲜血立马就跟着刀锋渗了出来。
可是她用着怨恨凶神恶煞的眼神看着阮凤舞,根本不在乎脖子上的那点疼痛。
阮凤舞却笑脸相迎,“太子妃不要激动嘛,你们之间的私事我本来没有兴趣了解的,但是我只是想要说的是,你能威胁到我,也照样
有事情威胁到你十分看重的这个太子妃身份上的。”
她笑的人畜无害,就像是在拉家常似的,可是柳樱岚的表情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看着她那种有点惊恐又有点仇恨的复杂眼神,阮凤舞总觉得真的似曾相识,在第一次与这位柳小姐见面的时候,她都觉得她身上的味
道和眼神超级的熟悉。
可是明明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至少看眼睛就是。
“太子妃,为何我觉得咱们俩似曾相识,咱两以前认识吗?你一直蒙着面纱,不热吗?”她无厘头的问道,柳樱岚还在消化上一句话
呢,可是这句话让她眼中的慌乱更加的明显。
因为她虽然改头换面了,但是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凭借着一个人的气味就能准确的辨识出来,所以她才会慌张,以前的身份和过
往,都不是她想要的,如今的太子妃,她已经不需要一起的那些不光彩的历史。
再说,为了有一天,让阮凤舞真正的求自己,跪在自己的面前,她不惜这一切,甚至不惜不要父母,她不能半途而废。
所以快速的隐去眼睛中复杂的内容,然后眼睛别向别处,淡淡的说道:“你别跟我岔开话题,我说过,既然我都抱着必死的心来你牡
丹坊,那么也必定换回更大的利益,为了北野仓,牺牲我的身份又如何?”
她说的一副无比崇高的样子,好像自己就是爱情至上额良好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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