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宫沧羽面面相觑,然后演变成萧子风怒瞪南宫,然后南宫再不服气的怒瞪回去。
最后还是自己乖乖的把衣服换上,唯一让人满意的就是衣服虽然粗糙了一点,但好在还洗的很干净,没有其他男人的汗味。
换好了衣服,萧子风看了看已经快要升起来的太阳,如果还不回宫的话,可能真的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你不急着离开吗?”萧子风别扭的主动开口。
南宫沧羽装作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子恍然大悟状,“你是在跟我说话?”
萧子风在心里想把他锤死一百遍了,但是还是好好的说话:“这屋子里难倒除了你我还有鬼?”他极其讽刺的回答。
“对啊,还有一个鬼,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鬼,我就不相信你面对凤舞的时候心中没鬼?如果给不了她幸福,我劝你还是早点放手,
自然会有人能给她想要的幸福。”
本来还好好的谈话,可是非得弄成唇枪舌剑,南宫沧羽更加的讽刺更加的直射人心。
萧子风微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他,良久,咬着牙齿,仿佛在隐忍着心中的怒火,“想都别想,就算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但是我会用
我的后半生去补偿他,哪怕她不再爱我,但是我也会把她绑在我的身边,用着自己的方式去爱着她。”
“哈哈哈,多么的可笑,当初说不要的她的是你,现在说要把她绑在身边的也是你,你说爱?你还配爱她吗?”南宫沧羽也一反刚才
吊儿郎当的样子,浑身完全的沉着和冷静的气质,再次让萧子风觉得此人实在是深不可测,估计未来他比北野仓和西门睿都要更加的难以
对付。
“朕和朕的皇后的之间的事情,岂容他人废话,容他人插手。”萧子风自知理亏,但是由一个情敌说出这样责难的话来,自然面上和
心中都很挂不住,所以立马阴冷的摆出他和阮凤舞之间的正当的夫妻关系。
南宫沧羽听到他如此说,也是有一瞬间的答不上话,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立场在这里去责备萧子风,因为阮凤舞的心中始终是有萧
子风的,就从刚才她才看到他后背上并不是很严重的伤来看,她时那么的心疼和担心,但是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的时候,却眉头都没有皱
一下,就说明了,自己和萧子风在她心目中哪个更加的重要。
或者可以说,阮凤舞现在是在恨着自己,要不是自己死皮赖脸,而且她又打不过自己,恐怕自己早就被她赶出了盛京,根本连给一个
眼神的机会都不会给自己。
二人也不再说话,萧子风见自己的话语好像起到了作用,起码南宫沧羽不再是刚才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让他明白了谁才是真正有资
格说那些话的人。
他趁着此时坊里没有多少人走动,先行离开了,当然,是别扭的穿着那件灰色的粗布袍子。
而空盼了一晚的伊水殿的主人,一晚上都没有入寐,此时红着眼睛问着心腹姑姑,“他还是没有来对吗?一晚上都在忙着国家政事?
那种忧伤是不言而喻的,让旁边的宫女看了都为自己的主子感到委屈和不值,明明是一个国色天香能文能武的佳人,可偏偏为了皇帝
变成这般深闺怨妇。
“王爷,您就好生的歇会吧,皇上特意的吩咐御膳房准备了莲子燕窝粥,对月子中身子虚弱的人特别的好。”她故意说出月子二字,
就是要时刻的提醒着这位为了爱情已经走火入魔的姑娘,一定要冷静的面对这一切。
“别跟我提燕窝粥,这件事我一定要让萧子风给我一个交代。”她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出这几个字,蓬头垢面,一脸的倦容,要是不
知道底细的,真的都会以为她是刚刚小产的了的女人。
那老姑姑也根本不惧怕她发脾气,从容淡定看着她,支开了所有的宫女。
然后缓缓的走近床边,“王爷,您好生的歇着吧,皇上总会来看您的,这件事皇上已经着内务府开始查办了,他也说了,要查出了有
人在其中兴风作浪,定要取了那人的狗命。”
她模仿着萧子风可能会有的表情,惟妙惟肖。
“严惩?她阮凤舞仍旧是这后宫之主,想要吩咐一两个人做事情肯定是很容易的事情,要是查出了是她怎么办?他萧子风要是真的能
为了我去要了阮凤舞的命的话,我南宫沧月这辈子已经无憾了。”
她声泪俱下,说的甚是感人,但是在泪水的背后,却带着一颗不是那么善良的心,同时也道出了心中的不甘和根本不会相信此事不会发生的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