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疾呼一声,可是说时迟那时快,剑已经渗入了良玉红的腹中,而自己的手也正好握着她的手,可是并没有来得及阻止
她闪电般的动作。
阮凤舞立马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双手扶着她有点摇摇欲坠的身子,“红姐,你怎么这么傻?”
她看着鲜血不断的从她的腹部涌出,用一种很恐怖很变态的方式涌动着,她几乎已经失控,想要找到什么东西去赌注那个窟窿。
慌乱了一阵子,立即点穴,终于还是止住了一大部分,至少不能再用涌这个字来形容了。
而一直双手握着剑柄的良玉红,虚弱的伸出她满是鲜血的手,然后握住阮凤舞的手,“丫头,没用的,我自己就是习武之人,怎样结
束自己的生命我掌控的比谁都好,你杀我都不一定有我这么精准。”
她含着微笑,嘴里已经有一口血吐了出来。
阮凤舞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已经慢慢的变得有点凉了,就好像能感觉到她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失,灵魂在一点点的消散。
她从未体会过自己在乎的关心的人在自己面前慢慢的死去的那种经历,这一次才发现,原来是那么的难受,那么的手足无措,“红姐,别说话了,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我并没有真正的生气,咱们依旧是姐妹,你告诉我,我要怎样做,你还有救的对不对?只要你活过来,我答应你,我不回宫了,到时候咱们把江山拱手让给萧子墨就行了。”
她心急的说着,看着她脸色渐渐的变白,用肉眼的都能看着她脸色的变化,而眼睛也慢慢的在开始翻白眼,只是子啊使劲的睁着,保
持着最后一点的清醒和理智。
良玉红的头无力的靠在阮凤舞的肩上,她的血液弄在了阮凤舞的一身,可是这个时候谁还在乎这些。
“蠢丫头,这是我在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的结果,也只有这样,咱们三个,或许咱们四个包括萧子墨才能解脱,我希望你能跟自己
爱的人在一起,永远幸福快乐,记住,要永远。”她的手紧紧的拉着阮凤舞的手。
好像阮凤舞原本温热的手也快被她冰凉的手给冻住,根本不能动弹了。
“红姐,你不是傻,你是自私,你根本不为我,不为他着想,你就这样把自己的生命做主了,那么他呢?你是打算他也跟着你来?”
阮凤舞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在这个时候还选择斥责她。
只见良玉红欣慰的一笑,“这个时候他恐怕也正好毒发吧,我算好了时间,这样黄泉路上也不会孤单,据说死了之后在黄泉路上能相
伴的人,下辈子很有可能就是能走在一起的夫妻,所以不用可怜我们,丫头,我已经完成了我的夙愿。”
阮凤舞听着她带着幸福笑容的说法,却无言以对,她竟然也觉得这样的说法好美好好浪漫好唯美,正在感动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二人
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的时候,突然被她的一阵强烈的咳嗽和抽搐拉回了现实。
眼睛最后翻了几下眼白,然后便紧紧的闭上,嘴角涌出很多带着泡的鲜血,最后明显感觉到她一直攥着自己的手就那样无力的松开了
这一切的的一切都说明,良玉红的魂魄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而她却一直在自欺欺人,一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想要用自己的手心的
体温去温暖她,想象着能使她的身体慢慢的回暖,然后再用她的媚眼瞪自己。
终于等到良玉红的身体凉的已经沁人心脾的时候,四肢已经慢慢的僵硬的时候,阮凤舞这才回过神来,她这才体会到,自己身边亲近
人离开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她很庆幸,姐姐在离世的时候那么伟大,并没有让自己感受,但正因为如此,这也将是她一辈子的遗憾。
“红姐,你怎么就这么傻啊,我也是真心的拿你当姐妹了。”她缓缓的站了起来,伸手拔下那已经凝固了血渍在上面的剑,然后蹲下
来搂着良玉红的身子一步步的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外走。
“萧子墨,咱们之间这是不是有多了一条人命?”她的眼神很是冷峻,她不可能杀了他,但是从此这梁子算是结上了。
“啊,小姐,这是?”兰姨突兀的叫声响彻在整个后院,看着阮凤舞屋怀中那血比衣裳还红的人,吓得都魂飞魄散了。
阮凤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怀中苍白的良玉红,“如你所见,她已经死了,你去找人给她埋伏好点的棺材,怎么着要对
得起她身前的身份。”
兰姨木讷的机械性的点点头,“那这件事是要保密吗?”
她认为人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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