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阮凤舞小声的问道,神秘的样子生怕被别人听了去了。
阿碧走到她的跟前,像一个木桩似的,恭敬的站在面前。
“主子,确实是南宫沧月派人去了监狱,然后那个黑衣人才自尽的,因为她掌握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但是那个送信的太监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且做的一点儿的痕迹都不留,虽然我已经查证了,可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和证人,还是不能就此要了她的狗命。”
阿碧像是一个愤青似的,咬牙切齿的说道,阮凤舞没想到阿碧原来还有这种情绪啊,也真是难为了她,如此的为自己着想。
阮凤舞见她比自己还要着急的样子,也是欣慰,然后摇摇头,“没关系,是我这一次轻敌了,但是不一定没有办法收拾她。”阮凤舞微眯着眼睛,脑子中好像在飞快的运转,她就不相信,能让她一直嚣张下去。
“是的,主子那么聪明。”不爱说话的阿碧却难得夸了一次她,虽然也许大概是她待在藏秘阁的那个陋习,根本不算是夸,应给是恭维。
阮凤舞懒得理她,打着哈欠,眼袋浮肿,好像很困倦的样子。
阿碧担心的问道:“主子,怎么了?昨晚皇上没有让你睡吗?”她那清纯的脸蛋,无辜的眼神,却好像在询问阮凤舞早上吃的什么似的,即使这样,阮凤舞才是更加的不好意思。
脸一红,根本不知道怎么跟她说。
看着阮凤舞脸突然红,阿碧更加的不知所措,用着更加关切的语气问道:“主子,你怎么了?热吗?怎么脸这么红?”
阮凤舞差点被她气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听到阿碧如此大胆的问,旁边的宫女有的不好意思有的看好戏,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怀好意的笑着,阮凤舞的火眼晶晶环视了一周,突然发现唯一一个没有笑她就是面前的阿碧。
“阿碧,你过来。”阮凤舞决定,此生要是不把阿碧带邪恶把她调教好,她就妄为人,妄为二十一世纪的人。
阿碧一本正经的上前一步,靠近阮凤舞,阮凤舞也是一本正经的问道:“阿碧,我问你,你知道江湖上有种武功需要男女双修吗?”
阿碧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样子简直呆萌的能把人心都气炸,“知道啊,怎么了?哦,难倒你跟皇上昨晚是练功啊,怪不得看起来那么疲倦的样子,主子还是要多多的注意身子,不要太劳累了。”
她恍然大悟的样子,虽然声音不大,可是在阮凤舞的耳边说着,让阮凤舞的三观重新的刷新了,真是一个白的跟纸一样的孩子啊,说出去她已经二十五了,真是没有人相信。
阮凤舞本来是想要调教她,可是没想到她居然能呆萌到这么程度,这跟她们在藏秘阁从来没有接触到任何男性真是有很大的关系,可是那些消息究竟是怎样得来的,看来这个问题真的值得研究。
阮凤舞无奈的摆摆手,然后只好被她打败,看来想要调教她,任重而道远啊,好像比铲除以后的道路去归隐还要难。
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后无奈的说道:“算是吧,谢谢你的关心了,我会好好保重身体的。”
阮凤舞重新闭上眼睛,有了阿碧在这里,她做什么都感觉更加的有底气,看来自己的确实还不是很自信自己的能力,毕竟皇宫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危险重重的地方,一个皇室的小孩子,能平平安安的从怀起到长成人,那样的几率简直少的可怜,所以到最后坐上那九五至尊的位置的,一个个都是手段极多,沉浮极深的人,也就是能有能力去统治一个国家的人。
刚迷迷糊糊的正要进入甜美的梦想,可是一个宫女的声音却吵醒了浅睡的阮凤舞,见阮凤舞睁开眼睛那不是很悦的眼神,那个宫女好像又想起了刚才那个来通报事情的小狱卒,不禁的身子在阮凤舞的注视下吓得瑟瑟发抖。
“有何事?你是哪个宫的?”阮凤舞慵懒着声音,坐直了身体,至少皇后还是要有一个皇后的样子。
“回娘娘,奴婢是御膳房的,奉命给沧月王爷送膳食,可是今天早上奴婢去收碗的时候,王爷却倒在地上,现在已经有了太医过去,杨公公让奴婢来禀报一下娘娘和皇上。”
那个宫女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把这件事说明白,可能是年纪太小从来没有这样正面的跟皇上和娘娘说过话而导致紧张吧。
阮凤舞皱着眉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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