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身上查,查查在王杜鹃死的时候这城里城外有什么女子死亡,这件事说不定是从这
里开始的,还有,萧子墨的动向也要查的一清二楚,我很怀疑,这个柳樱岚已经混进了皇宫,需要人的时候跟舞儿讲,我的暗卫她也能随
时调动。”
萧子风皱着眉头分析着,看来要清除一切的障碍,确实还有一定的难度。
“是。”
阿碧走了之后,萧子风从袖口里抽出个信封,递到阮凤舞的面前,“今天白天的时候有人送了一封信来,是找你的,一下午都忘了,
这会儿才想起。”
他淡定的说着,根本不在意阮凤舞那怀疑的眼神。
“什么忘记了,我看是你故意的吧。”阮凤舞一边接过他手中的信一边调侃,因为她只看凤舞亲启几个字就已经认出来了是谁的来信
,因为南宫沧羽当时在盛京的时候,很多时候她需要写字都是他代劳,对于他的字迹,她是最了解不过的了。
虽然被阮凤舞戳中了真相,可是萧子风仍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还没有大方到一个男人写信给我夫人,然后我
还要屁颠屁颠的当信使,能拿给你看就是不错的了。”
他傲娇的别过头,根本就不想看到那信上写了什么内容,其实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是他从来没有偷看信上的内容,他没有及时给说
明他在乎会吃醋,可是不看内容也是他尊重凤舞的表现。
阮凤舞瘪了瘪嘴,对于他的话不以为然,反正他更加没有节操的吃醋行为都干过,何况这点小事,她当然也不会计较。
专心致志的看着信。
“凤舞,我相信你看字迹已经知道是谁了,自从上次一别,已经好几个月了,因为后日便是皇上的生辰了,所以我现在已经到了盛京
,如果方便,还请牡丹坊一聚,我随时恭候,宫沧羽书。”
短短的几行字,却也没有说什么重点的东西。
看着她看完戏一直踌躇不定的样子,萧子风把脑袋凑了上去,“怎么了?”
阮凤舞抬头看着他一脸的惊奇,“你真不知道信上面说了些什么?”阮凤舞挑眉,她虽然相信他的人品,可是不相信他吃醋的本事,
竟然能克制自己不看?
萧子风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么不堪的人?”
看着他嘟着嘴的委屈状,阮凤舞突然觉得好像自己过分了,立马拉着他的大手,用着哄孩子的语气说道:“好了,我就开开玩笑,不
要那么小气啦,子风哥哥。”
阮凤舞用着一种腻死人不偿命的口音,故意用自己的胸前凸起的不分蹭着他的手臂。
萧子风则被她这个无心的举动逗的神魂颠倒,脸部线条立马柔和了起来,“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可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
突然话锋一转,又用着他一贯严肃的语气说道,那样子就像是朝堂之上的那个冷傲的帝王。
阮凤舞也十分配合,立马弯腰下去,“臣妾谢主隆恩,还请皇上赐罪。”
话音刚落,还没有来得及抬头去偷看他的脸色,突然身体一下子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啊,你放我下来。”阮凤舞用着粉拳捶打着
萧子风的胸部,可是头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并没有半点要下来的意思。
这个时候自然宫女们太监们早就已经识趣的退了下去,整个殿就回荡着阮凤舞那娇羞的声音。
萧子风嘴角上扬,拉出一个邪恶但是很妖魅的笑容,“我可是不喜欢说谎的女孩呢,明明是欲拒还迎,那么为夫就满足你。”
正当阮凤舞被他不是很温柔的丢到榻上的时候,一下子清醒过来,把刚才还在说的正事捋了一边,好像他们都忽视了一个人每一个
蛇蝎心肠的人,那就是南宫沧月。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南宫沧月和那个柳樱岚或者说是萧子墨也达成了某种协议,要不然仅仅凭借她一人之力,她根本不可能在天齐的皇
宫那么的放肆。
正当萧子风那薄薄的性感的嘴唇要凑上来的时候,阮凤舞一个小手拦了上去,一个翻身的坐了起来,“子风,别闹了,我觉得咱们还
应该防的一个人就是南宫沧月,虽然她现在中毒,又被禁足,可是我觉得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弃,她恨我的程度从她竟然能从小海的身
上下手就知道。”
听见阮凤舞这么一说,萧子风皱皱眉,心里暗骂一声,最后深呼吸几口气,也坐了起来,调整好了最佳的思维状态,然后也点点头,
“或许她现在对你的恨还不如对我的恨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