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皇帝派孙承宗前来,已经算是给足了杨帆面子。考虑到孙承宗年纪大了,也只能靠坐马车赶赴辽地。一路颠簸,一旁的几骑还好,赶马车的老管家,却是抱怨了一路。
“老爷,这次圣上到底是啥意思?您堂堂一个兵部尚书,怎么就给派来当传旨太……那个啥了。”老管家从小就服侍起孙承宗,自然有什么说什么。
马车内的孙承宗喝了口茶,道:“老韩,你猜猜,什么东西可以让圣上都心动的?”
老管家摇摇头,道:“老爷,我脑子笨。这怎么猜得出来。”孙承宗哼哼了一声,其实心里敞亮着。这连年的天灾,粮食歉收,前阵子徐光启又提到的一种叫土豆的作物,估计八成和这小子有关系。也不知道那个土豆真的有没有徐光启说的那样,亩产四千斤。如真是有,那真的是关乎大明存亡的至宝了。
如今辽东战事稍稍平息,这西北旱情连年不断,暴民的数量也越来越多,呈一发不可收之势,连朱由检都每天头痛到睡不着觉。安抚了几次,才没几天,又暴乱了。
至于另外一样,孙承宗猜不出来。在脑子里的,难不】≯,成是……天眼?那莽古尔泰的首级他可是检验过了,是本人没有错。可是那额头的伤口,有些可怕,很深的一个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穿透了一样。他特地请了仵作验过伤口,得出来的结果令他大吃一惊。伤口平滑,直穿颅骨,不似其他利器,像是被一种……一种……连仵作也说不上来,只能打了个比方说,什么强大到类似雷电的力量击穿的。
说得孙承宗都眼皮子直跳,却长了个心眼,这杨帆据祖大寿说,师出山野高人,极有可能会类似茅山之数的道术。当然,只是猜测罢了。嘉靖年间,先帝痴迷炼丹,造成了极大祸患之后,宫廷一直对于炼丹道术讳莫如深,不敢再提。
“老爷,到了。”
孙承宗掀开帘子,发现杨帆等人正在山下恭候。从凌河城经过是,便已经有斥候前去传信,杨帆正在搞着粮仓、筒子楼,一听孙承宗已经到了凌河城,赶紧叫上祖润泽几个,到山下去迎接。
孙承宗此番前来,一身便衣,倒不像是正儿八经来抓人的。
“记住了没?”杨帆微笑地看着孙承宗,拱手欢迎,嘴上咬着牙提醒着祖润泽。
正吃惊孙承宗独自前来的祖润泽忽然一惊,道:“啊?什么?”
“多少粮草啊?啊!”
“五……四万石,四万石!”祖润泽连忙上前,行了一个晚辈礼,道:“孙尚书。”
“行了,此番不是公务,不用给老夫打官腔了。”孙承宗捋着胡须,走向杨帆面前。
“唉,唉,孙伯伯,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杨头儿。呸……杨帆,杨帆。”祖润泽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杨头儿?杨小友是想在这个十三峰做个山大王?”孙承宗打趣道。杨帆在前边带路,笑道:“哪的话,孙老说笑了。在下承蒙兄弟们抬举,在这里打理事务罢了。”
“哼,还说不当山大王。称兄道弟,不是拉山头还是什么?”孙承宗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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