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拓在听到那句秦梓茜三天前还给丁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双眸里一闪而过一丝不耐烦和厌恶,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很快他就恢复了面无表情,他说:“原因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一而再的重复,这次回来我就是告诉你们一声,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间了。”
说罢,不等丁妈妈反应,丁拓径直站起身,朝他的房间走去。
剩下丁妈妈坐在那,一脸的诧异、不解、悲伤、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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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拓回到房间,从里面反锁住房间门,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他何尝不知道丁爸爸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不过是利用秦家来助他的仕途更上一层楼罢了,不过,现在,他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因为秦梓茜那个女人,他连利用她,和她演戏的*都没有,更别提和她结婚了。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丁拓拿起来看了下,看到频幕上显示的手机号码,丁拓不禁一阵厌烦,将手机仍在桌子上任其响着,在手机锲而不舍的响了近十分钟的时候,丁拓才按了接通键。
“丁拓,帮帮我,帮帮我……”电话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丁拓皱了皱眉,问:“出了什么事?”
“我,我,你在哪?我去找你可以吗?”电话那头的女声带着强烈的不安和惶恐。
“我不在京城,你有事就直接说吧!”
“丁拓,我,我,我怀孕了!”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了这句话。
丁拓顿了顿,神情里带着悲戚和惨然,却并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而是因为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他喜欢了十多年的人,那个人也怀孕了,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却不是他的!
想到这,他的内心升起一股无限的惶恐和悲哀,他感觉,他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远了!远到他拼命的伸出手去抓她,却最终只是抓到了一堆虚无缥缈的泡沫!
电话那头的女人没有听到丁拓的声音,有些急了,“喂,丁拓,你在听吗?喂,回答我,好吗?”
丁拓回过神来,问:“刘新蓝,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新蓝再次失声痛哭,“我,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三个月前,刘新蓝因为心情烦躁去了一家酒吧喝酒,一杯接着一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迷迷糊糊中有一个男人抱着她,说带她去一个好地方,秦梓茜半睁着那双喝的迷离的双眼,一张她念念不忘的俊脸出现在了眼前,她激动的哭了,伸出手抱住那个男人,边哭边道:“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这辈子除了你我再也不会爱上别的人了,可是你为什么不爱我啊?为什么?”
眼前的男人说:“我也爱你!”而后吻住她的唇……
接下来的一切非常的顺理成章,秦梓茜抱着那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拼命的发泄着,那一晚,异常的疯狂!
第二天她在一个陌生的酒店醒来时,已是中午,除了她,房间里再无二人。只有凌乱的被单和隐隐作痛的下体提醒着她昨夜疯狂的事实。
刘新蓝想起昨晚的事的时候,不禁抱着脑袋失声痛哭,她*了,而且还是一个她不知道姓名不知道长相,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
这事让她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从十三岁的时候,她的姐姐喜欢秦稍端的时候就开始迷恋秦稍端了,秦稍端填满了她整个中学时期、高中时期和大学时期,那个时候,她每天都会关注财经杂志,发现有一期有关于秦稍端的采访和照片的时候,她就会乐半天,而后小心翼翼的剪下杂志上的照片,贴在自己专门买的一本带密码的本子上,有事没事都会拿出来看看,细细的翻阅着。
那个时候她的内心就坚定了一种信念,她要做秦稍端的女人,做他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所以,她看不上其他任何男人,尽管大学时期那些追她的男人并不差,可是她却连正眼都欠奉上,不是外人所说的那种故作清高,而是,和秦稍端比起来,这些男人真的什么都不是!
所以,她守身如玉了二十六年,她坚信有那么一天,她会完完全全的只属于秦稍端。
可是,老天爷似乎和她开了个玩笑,她居然就这样,就这样*了,虽然,她骨子里并不保守,可是,这令她难以忍受,她的内心里,只有秦稍端那样优秀的男人才配碰她,其他男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她居然就这样*了,*于一个在她眼里连给她提鞋都不配的陌生男人!
浑浑噩噩的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期间,例假没有如期来,她也没注意,只当最近心情不好影响了例假,可是,最近她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腰酸背疼不说,还经常恶心犯吐,今天她再也忍不住,去医院做了检查,当医生告诉她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的时候,无疑一个晴天霹雳直接炸到了她的头上,她站在那,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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