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皇上,有何吩咐?”
“命宣宸殿中的所有宫人全部到掖庭受罚!还有传朕口谕,命禁军统领选出二十名精兵日夜守卫宣宸殿,不得有误!”
“是,皇上!”
京畿之内的醉君楼中,大将军楚天雄正怀抱着花魁畅快饮酒。忽有一人匆匆走入,在楚天雄的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楚天雄一把将怀中的女子推开,随即大步走出醉君楼中。
待楚天雄走入皇后的长华殿中之时,只见此刻的长华殿内又是狼藉之象。
“哥!你不是说那贱人中了你一掌,根本就没命生下孩子吗?为何现下宫中御医日日都会煎好安胎药给那贱人送去!”
听闻自己妹妹楚天澜的话,楚天雄也不由得一愣:“没想到这女子的命竟然这么大,可乃是凌云初那小子为她寻得了什么名医?”
楚天澜转回身坐在自己的鎏金凤椅之中恨恨说道:“可恨那太史江潮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本宫听闻乃是那江潮用银针将那贱人的心脉护住,说是定可保得那贱人腹中的孩子平安落地!”
“天澜,大哥早就告诫过你,江潮此人博学多才,又十分精通医理,因而对于此人咱们一定不可掉以轻心!现下华儿已有三岁,早已到了该开蒙的时候。天澜,你明日便去找凌云初那小子,让他命江潮做华儿的开蒙师傅,江潮这颗棋子定要牢牢握在咱们的手中!”
“哥哥!那贱人腹中的孩子现下已有四个多月了!倘若几月之后,那贱人为皇上生下一子,只怕待到那时,即便给华儿请上再多的师傅,皇上他也不会多看华儿一眼!说不定,皇上早已打算将这储君之位留给那贱人的孩子!哥哥,你到是想想办法啊!”
“天澜,你稍安勿躁!放心,大哥不仅会帮你除掉那女子,就连凌云初那小子,大哥我也一并不会放过!”
只见楚天雄阴森冷冽的双眼之中,一丝暴虐之色渐渐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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