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柔软,因为房间开着空调,空气微凉,感觉宜人舒适。
两人躺在了一块儿。
外面太阳已经渐渐西落,叶煌等待少女从昏迷当中苏醒过来,完成为之调整多年被伴生之物影响拖累的身体后,顺便以手指在其腹部划了几道肉眼不可辨别的痕迹,留下他的专属烙印。
他一直以侧卧的姿态,感受仙道本源里其混沌之气的特质,同时注视着她,直到那双眼睛睁开。
“你差不多该知道,这不是魔术可以解释的事了吧。告诉我,你的答案,是想平淡无奇的度过这一生,还是精彩些,踏入你所不知的世界?”
“······”
“小霞霞,你这古怪的眼神盯得人心慌,不告诉我,我来都告诉你行不行?你的嘴紧,倒不怕你说出去,其实说出去也不要紧。那对你们而言是两个月前的事情,对我而言足足有四百年……”
李摘霞苏醒后,同样朝向他这边侧身,在她纯净安宁的眼神当中,他少有保留地分享自己的非凡经历。
人和人是不同的,与其他熟人,他下意识回避自身的特殊,平凡相待。在她面前,则怎么都无所谓了,全说了又何妨?权当是讲故事,活跃氛围。
“杨戬,算我半个授业恩师,当然更是生死相见的对手,不是我妄自菲薄,至今都没信心击败他,仙界战神的名头可不是白给的……我给你说啊,那头肥猪特么悲剧,被腹黑的女人坑到死,其实他也是个人物,天蓬元帅,执掌十万水军,千百年来横扫了多少妖魔鬼怪,比之杨戬亦不逞多让。自古英雄最难过的就是美人关,天蓬就是其中典型。不晓得是不是因为那女人太腹黑,她抱着的兔子,同样黑得不像话。广寒月仙子,洁白无垢的玉兔呢?传说归传说,真相往往令人唏嘘捧腹……”
盘着腿坐起,叶煌讲得正起劲,李摘霞眨眨眼,却道:“你说过,等事后要给我表演魔术,我想看什么,就给我表演什么。”
他问:“你想看什么?”
她回应:“你给我表演什么,我就看什么。”
“喂摘霞,你这样说,究竟要表达何种意思?嗯……好吧,就随便显露几手,给你瞧瞧,免得你认为我说话不算数。”叶煌敷衍了事,直接动用幻术,反正这个观众水准低,看不破。
李摘霞是个内敛的人,无论何种事,都埋藏在心底,默默消化,或默默腐烂。对和她躺在一处的少年,她无条件地相信,这是理性和非理性的共同抉择,哪怕真的很匪夷所思。
她静静地欣赏表演,满屋盛开的梦幻之花,七彩凤凰般的鸟类栖息花间,一道道流光溢彩,一个个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奇异物种出现眼前,从没有看过如此精彩纷呈的‘魔术表演’,不觉间入了迷,为此而神魂颠倒,沉醉不已。
由于太久,她都快忘了,自己上一次如此开心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活着不全是坏事,她遇上了他,即使他改变了许多,难以看透,感觉有无法言喻,难以企及的高度,但他是真心关心她的,认可她为友人。并且,他再次拯救了她,自己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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