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信又是谁写的?”
“虽然没有你说的这样卑微,但实际上---是的。”老者耍了一嘴欧式幽默。“至于信是谁写的,我也不知道。”
“那我这朋友?”王焱看向肖立峰。
这时,老者已经转身了,他头也不回的说:“一并带走。”
肖立峰一脸生无可恋…
王焱拉上林动林烟,跟着佣人走进了一辆加长林肯。
“欧洲侦探都这么有钱吗…”这是王焱上车后的第一个感受。
老者似乎看出了王焱的想法,说道:“这不叫有钱,这叫懂享受。”
王焱一惊,“你会读心术。”
“小CASE。”老者继续说:“你不也会心理战吗?这种情况很好揣摩的。”
转念一想,王焱觉得老者说的有道理,但是…“你们竟然跟踪调查我。”
他突然想起了一部电影---《楚门的世界》。
自己的遭遇似乎和楚门没有两样。
“你在飞机上就知道了,不是么?”老者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香槟,“尝尝这瓶酒,巴黎之花,顶级非卖品。”
“这是对我的回报么?”王焱一个白眼楞过去,自己就差点栽在“巴黎之花”上。
“你说是那就是吧。”
“始作俑者。”王焱冷不丁的说了一个晦涩的成语,他想难为难为老者,顺便套出点话来。
老者泯了一口酒,回答说:“肯尼迪被刺杀了,他还有必要知道杀他的人是谁吗?同理,结局已定,你就别追着人家不放了。”
“哼,”王焱不服气,“在我的世界里,一个人被刺杀后的确有必要知道杀他的人是谁。”
老者见状不怒反笑:“结果呢?几百年后他们还活在世上吗?”
“你的所谓的“道理”都是在强词夺理。”
“彼此彼此。”
肖立峰揉了揉脑袋,这俩活宝都在说些什么啊…一见面就开始掐架,越说越浆糊。
车开了半小时,停在了巴黎郊区的一栋别墅前。
“走吧,这是我的家。”老者对四人说。
王焱打量了一下,这栋别墅有三层,百米来宽,装修风格偏向哥特风。为什么说偏向呢?因为主屋的屋顶是圆的。
“我有个怪癖,就是不喜欢阁楼。另外,屋顶太高了让我有种空虚感。”老者又猜到了王焱的想法。
王焱也不感到奇怪,对他说:“也对,阁楼和地下室一样,本就是藏污纳秽的地方。”
佣人打开了门,里边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儿子喜欢金属乐,可能是从小受到建筑风格的影响吧。”
“金属乐是年轻人的东西,我年轻的时候也听。但中国没有哥特式的建筑。不过那时候恰好是金属乐流行的时候。”王焱说,“现在听起来还是有一种怀旧感。”
尘埃落定,王焱问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今天的坠楼事件,你怎么看?”
老者坐在摇椅上,闭上眼睛,只说了两个字:“无解。”、
接着,他站了起来,走到了落地窗前,沉重的说:“这宗案件是一个叫死灵摆渡的组织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