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奴隶,别说我只是打骂她,就是宰了她炖汤喝,我也有这个权利!“
鹰柱着拐杖,满脸怒气的走了进来,显然刚才莫小闵说得一番话,让他听见了。
鹰瞪着双眼死死的盯着莫小闵,见其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心里微微得意,不屑道:
“女人就是玩物,就算叶儿成为了我婆娘,我若不高兴了,照样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莫小闵只是愣了愣,听了这话,心头火气,拼命忍住了才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其斜眼山上下下的打量着鹰,啧啧道:
“鹰大人好大的威风,只是不知道,若是鹰大人没有了你口口声声的那个玩物女人,就凭着你自己的本事,你又能够活几天?!”
言外之意就是讥讽鹰是个残疾的!
“你……“
鹰被气得说不话来,指着莫小闵的左手直发抖。
田泽在一旁看得于心不忍,忍不住说道:“小闵,你少说两句。”
“少说两句?我为什么要少说两句?是不是说,在你眼里,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
莫小闵从没想到过原来女人在这部落的男人心里。竟然只是一个玩物,这个认知让她心里莫名的冒出一团怒火,同时又感觉到一丝悲凉。
其狠狠的瞪了眼一站一坐的两个男人,满腔怒火的出了帐篷!
“你看看,你看看,这样的女人那里要得,田泽你还是趁早让她从你这里搬出去。不然早晚。她都得把你祸害了!”
鹰使劲的跺了跺手里的拐杖!
“好了,喊什么喊!”田泽心里对鹰也有些不满,呵斥道:“你给我坐下。好好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鹰在外人面前不管多凶,可是见了田泽,却是乖顺得像一只家猫,其依言的坐在毯子上。想到刚才莫小闵的所言所行,还是忍不住相劝道:
“我说田泽啊。莫小闵这臭丫头,你真心不能再招惹她了,马骝的让她从你的帐篷搬出去.”
“她就是个祸根,谁碰到她谁倒霉!你看看。你外出打猎那么多年,哪一次受过那么重的伤?还有,若不是我家的叶儿与她走得近。我这一次又怎会平白的失去了一条腿!”
显然,鹰把自己和田泽的不幸都怪罪在了莫小闵身上。
田泽像是第一次认识鹰一样。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鹰被看得有点心虚,可还是嘴硬道:
“咋的了?难道我说错了,你说说,是不是自从你把她捡回部落后,你就霉运不断,从没有好过!”
“鹰大哥,刚才小闵说你经常打骂叶儿,我心里还有点怀疑。可听了你这番话,我对你很是失望!“
田泽突然手一伸,把鹰放置一旁的拐杖拿到手中,举起拐杖,兜头兜脸的就一阵狠打,嘴里不停道:
“当初我阿达是怎么教育我们几个的,男子汉就应该顶天立地,为家人为部落撑起一片天!“
“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本事越发大了,居然动手打起女人来了,而且还满嘴噴|粪,居然说女人只是一件玩物!“
鹰见田泽果真动了气,也不敢躲闪,老老实实的挨了几下,怕其牵扯到伤口,小心翼翼的把拐杖抢了过来,丢到一边,好生相劝道:
“田泽,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就算是在动怒,在生气,也等你的伤好了,再来动手,我又跑不了,你要打,随时候着!”
鹰的阿达早早就死了,留下其姆妈,还有尚在腹中没出生的他,然而不幸的是,鹰的姆妈在生下他之后,便难产死了。
而田泽的姆妈也刚好生了孩子,部落的老首领也就是田泽的阿达见其可怜,便把他抱养到自己家中抚养,所以鹰与田泽就相当于亲兄弟一般。
然而,鹰虽然年长了几岁,可是在田泽面前,却永远像是个长不大的弟弟一般。
田泽也是气狠了,深深的吸了几口,才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道:
“你说女人就是个玩物,那我问你,当初若不是我姆妈奶了你,你这会儿可还能够在此大放阙词?”
鹰慌的连忙摆手道:“老首领和夫人对我恩重如山,天地良心,我刚才的那番话可是没有任何诋毁夫人的意思!”
“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田泽皱眉道:“你既然感念我姆妈,那我姆妈是不是女人?”
“是!”鹰点了点头,可随后又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那些女人总能和夫人相提并论!”
田泽见其还在钻牛角尖,气得吸了几口气,咬牙道:
“我告诉你,没有女人就没有你,没有女人,就没有我们的下一代,女人以前的地位的确没有我们男人高,可是现在的部落的天已经变了,明年就开始大规模种植,到时候.”
“以后,女人的地位只会也越来越高。如果你的思想没有变的话,迟早要摔个大跟头,别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