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收获。”刘爽道,“官方给出的信息是,那人死亡时间九小时以上,也就是比被击毙时间提前了五个小时。”
国内那些人,就算是把一个活生生的机械人放在他们面前,估摸着他们也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的,况且这种信息原本就应该封锁,不能有任何消息走漏,否则,便会带来国际恐慌。
这也是那些人敢把机械人送上战场的原因之一。
他们知道,各国首要都会帮他们保守秘密的。
很显然,徐庭白和他的判断是正确的,制造机械人,需要大量的濒死人,能够源源不断地为那种机构提供这种资源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战场”。
去探究挑起这场战争的背后黑手是谁,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推动一场战争的理由往往不需要很充分。战争,似乎很遥远,其实随处可见,小到一个家庭,大到一个国家。小范围只是利益相争,国家之间除了是资源争夺外,其实,是有权势的人玩的一场游戏而已,是对征服*的满足。
巴干的内战已经持续了几年了。历史渊源如何,对于徐默尘这种不从新闻报道获取信息的人来说,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他看的,向来都是最高机密的简报。
“查探清楚,银狮是想要引诱谁上钩?”徐默尘的手轻扣在椅靠上,“查清楚起运码头,再给我办好一路的手续,我要亲自过去。”
“是!”刘爽领命出去了。
“那这边怎么解释?”冷哲看着徐默尘起身,他自己也起身跟在徐默尘的身后,像尾巴一般转来转去。
徐默尘扭头看向他,黑沉的双眸里神色难辨,冷哲却还是从他沉静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嘲讽,他拍了拍头,笑着道:“好吧,我就说你蒙召回国了。”
说是十分钟,十分钟不到,外面便喧闹起来了。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地方,这栋三层楼一直都很安静。不同的国籍,不同的习惯,约束了这些人彼此之间的交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点熬过三个月的时间好回国升官。
“走,出去看看!”徐默尘率先走在前面,站在门口走廊的栏杆前看着下面。
死去的俄罗斯男人的尸体正被人抬着从大院的铁门进来,院子里吵吵嚷嚷的人都围了过去,但谁也不敢上前,后面的人想挤到前面去看,前面的人却又纷纷往后退,不敢离那具死尸太近,这么挣扎下来,直到那尸体被摊到地上,围观的人离那担架始终保持在一米五的距离。
不约而同地,人群中分开一条道,俄罗斯维和队的队长冲了过来,他的身后跟着的是威廉,是国际联盟派来的那个美国人,主导这次多国维和。两人围着这具死尸转来转去,都有些束手无策。
这些人,当官可以,胡扯还行,打仗也还凑合,若说验尸判案,那当真是笑话。徐默尘看着下面这局势,只觉得一场好戏,却没有推波助澜的好演员,真是可惜了。
“还是去安排出境的事吧!”徐默尘说完,转身又进了屋。
“让刘爽跟着你去。”冷哲提议道,但语气却是很坚决。
徐默尘的脚步顿了顿,他扭头看着冷哲脚前的地面,一张脸跟这水泥地面差不多,万年不变的冰山一般,“你是怕我回不来?”
冷哲的确是怕他出什么事,但他能说是吗?“不管怎么说,刘爽一定要跟着你去。”多年的好友,虽然是上级,偶尔反抗耍赖一下,还是没关系的。
五月,是墨西哥的雨季,天气闷热,随处可见的棕榈树、阳光和站在高处可见的沙滩并没有缓解司微语来这里之后的不适。正是早上比较清凉的时候,司微语跟着靳寇第一次走进了她花了三亿买下来的工厂。濒临破产的一座工厂,一如意料中的萧条和冷清。
但,厂房的结构,机械设施还有工艺格局,却让司微语很满意。一路走来,除了少数的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外,便可以看到瘦骨嶙峋的儿童、未老先衰的妇女和眼神暗淡无光的少女。世界经济排名第十三的国家,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繁华,黑势力控制了这个国家,对于国人来说只能在电影里看到的枪战在这里随处可见,暴力、谋杀和欺诈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冷淡。
司微语从那些停下手中的活,扭头看自己的员工脸上,看到的是这些人对生活的茫然,与其说是人,司微语觉得,他们更像是一架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