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才离开。他走时并没有带上那张信笺,我便收了过来,上面只写着:回崖。我不知道为什么傅云还能回断虹崖去,但我亦不想知道。那之后叶府很平常,就像从来没有过傅云这位夫人。”
“几日后便是中秋,这晚用膳后,老爷在我屋内同我说话,我正回他话时突然发现屋顶上有客来访,听气息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气息很是虚浮,似乎身体不好,我心下大定,知道是傅云来此。”
“老爷从未习武,自然是不知傅云来此。我见老爷神情恍惚,心思一动,张口同老爷说道,今日中秋团圆的日子只可惜了傅云妹妹不在府里。老爷看我一眼,沉声道,叶府从来没有过一个叫傅云的人,你记清楚了。”
“我瞬间察觉到傅云的气息乱了,心里只剩下得意,高兴的多喝了两杯。不知什么时候傅云已经离开了。自那以后,她再也不曾来过叶府。”
“又过去几日,老爷突然寻我,要回了那张傅烟沉留下的信笺,我心道他是想要留个念想,便也命下人送去给他了。”
“因此我说,这件事其实究其原因错不在我,而是老爷。傅云是被他伤了心走的,却不是像那些下人所言是被我驱走。”
叶欣“那您说的不能解释这件事,是因为担心这件事一旦被爹爹知道真相,会对傅云产生愧疚?将她再迎回来?”
“你只说对了一点,老爷的性子我明白的。当初我提议以我的名义将傅烟沉赶出府去便是为了成全老爷的面子,也是为了全了老爷对傅云的感情。不错,若他知晓这件事的原委,定会对傅云产生愧疚之感,但他决计不会将傅云迎回府来,相反,他会将这份愧疚转嫁给她的女儿,也就是傅烟沉。那时,他便不会让傅烟沉代你去做那件事了。”
“另一点,就是他定会因为我利用他而疏远我。届时,你和斐儿在这府里的日子就会不好过了。就因这点,这件事也只能算在我的头上,决不能让老爷知晓。”
叶欣见薛宝怡一脸坚定,明白薛宝怡这样做都是为了自己,心下温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嘴唇张张合合,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声轻叹:“娘,这些年可是苦了你了。”
薛宝怡脸上带笑,正欲回答。便有一丫鬟急急闯进来,匆匆做了个福,道:“夫人,不好了,方才有大小姐那院子的婢子来报,大小姐中毒了。”
薛宝怡震惊之下,一手拍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厉声道:“什么?是谁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动手!欣儿,咋们这就去那院子里瞧瞧,看看谁哪个不要命的敢害你大姐姐!”
叶欣也脸色难看起来,点点头道:“娘,咋们便快些过去。还有,”她顿了下叫住身边的丫鬟:“香草,你快去找刘大夫来,若他还拖拖拉拉,今日我大姐出了事就让他拿命来抵。”香草见她俩神情紧张,立刻领了命疾步离开。
叶欣自然同薛宝怡一起向烟柳小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