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啊,是是。”一浪抓了抓后脑勺,“你看吹伯,这不是有客人么。”
“哈哈。”吹伯爽朗的笑了两声,摇了摇羽扇,然后“咻”得一下伸出手,一个白影直向雪玉右侧飞去,说时迟那时快,雪玉忙一个闪腰躲避,半举起手两只夹住“飞来横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再侧脸看了下自己鬓角的垂下的头发,已被切去二寸,雪玉眉头一紧。羽毛本是轻物,却被使出如金刚镖一般的速度,足以让雪玉咋舌。
“吹伯!你别吓着她了。”
“哈哈。”吹伯又大笑两下,这回点了点头,说道:“来者便是客,你们进屋里吧。我手头还有些事,先去侧院了。”
待吹伯离去,雪玉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刚那位伯伯是?”
一浪大手遮着嘴,靠近雪玉的耳朵嘘声说道,“他是我们镖局的大掌柜。”随后皱着眉头抿着嘴,在胸前比了个大拇指,“一般我爹不在的时候,大大小小的事都问他。”
“虽慈眉善目,但不知为何,看着怪吓人的。刚刚都差点......”
“那是,镖局里除了我爹,谁见了都得敬他三分。”
“他那手中的扇子看起来也不同寻常。”
“你还真是有眼力,据说吹伯的那把扇子,是武当山上的仙鹤羽毛而制成。”
“武当山上的仙鹤?那是仙人的坐骑吗?”
“是不是坐骑我就不知了。不过这羽毛,实实在在的要比一般的鹤毛来的更细软些。”
“唔,好是虽好,可有何用呢?难道就为了出镖吓唬人吗?”
“这你就不知了吧。”
“你知,你与我说说呗。”雪玉睁着眼睛,两眼欲穿地问。
一浪深吸一口气,好似要行运大功一般,结果吐出两个字,“秘密。”差点没让雪玉转身回头走。
走进正堂,首先映入雪玉眼帘的,是贴在墙上的一幅字,上面写着一个硕大的行书“义”字,笔锋铿锵有力,钢中带柔。雪玉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好字。”
“在我们镖局,做何事什么都不能缺义。”雪玉闻罢点了点头,一浪继续说道,“道义、情义、信义,干这行的,这三个一样都不能少。”
“呵,今日虽初次来你府中,这话倒是说的有理,少了道义,不成规章,少了情义,缺了人味,少了信义,没有买卖。”
“嘿,雪玉不愧是雪玉,一点就透。我爹从小这么教我。想忘记也忘不掉啦。”
字幅的前面是张四角红木桌,桌上放着用蓝白瓷器盛放的新鲜枇杷,琵琶右边是个紫砂壶,看的出来是刚有人沏好茶,壶上方隐约冒着白雾。四角红木桌两边各放着一张牛角四方红木椅,包括两侧,都有相同的椅子。不同的是,距离正前方两张桌子不远的地方,还有两个红木高脚台。由于相隔较远,雪玉向前走了几步,想看清那高脚台上放的是何物。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