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琉璃珠?”胡练达嘴中复述一遍,寻思着此为何物,但是寻思的结果,依旧不尽人意,“我行走江湖几十年,还真未听说过此物。”
雪玉听闻此话,眼眸中划过一分暗淡。
“它这珠子是否称呼为别的名字呢?也许另有别名?”胡练达继续问道。
雪玉摇摇头,她仅从家父的口中听过一次,不知其貌,不知其味,又怎能知道它其他的名称。胡总镖头的回答让她再次失望,原本精神抖擞的身子骨忽然显得有些疲软。
“好了,别什么七龙珠八个猪的。这珠子若真是你的呀,不用找都会送上门来,不是你的,你再怎么找也白搭。”江尔姝站在一旁忍不住插话道,“差点给忘了,二玲,娘有正事要与你说。”
一旁的二玲两眼发直,似乎在发愣,回想着方才见到眉风时,他站立于人群中,浓眉似剑,双目严峻,却又不失柔情,那刚正不阿之势,却又不失倜傥。被她的娘这么一叫,她打了一个激灵,好像被拉回现实,接话道:“娘?您方才是在叫我吗?”
“不喊你喊谁,想什么呢,这么大的姑娘了,整天傻里傻气的,这还不得让你的婆家嫌死你。”
“哈?娘,我哪来的婆家?”二玲满脸错愕。
“给你找个相公,不就有婆家了。前几日与你爹爹商量过了,要给你做个媒。据我知,那皇城里的贵人孙太保膝下有三个儿子,有一个还未成婚,但是这位人未必也瞧得上你这个傻丫头。再或者城东那鼎鼎有名的缎庄高老板,他也有一儿一女,儿子有没有成婚我尚不知,待娘与你问问,做做媒去。实在不行,就勉强找个行内人吧。不过,行内人是下下项,顶好别找。”江尔姝自顾自地说了一串,全然没有意识到二玲瞠目结舌的模样,还有胡练达听到她最后那番话,轻轻咳嗽两声。
“我不!”二玲终于逮住了说话的机会,双手叉腰,提着嗓子大声抗议道,“我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了?”江尔姝也是被这丫头强烈的反应给吓着了,也有点儿在杠头上,她说:“你是我的女儿,把你养这么大,岂有说不的份!”
二玲听罢,想反驳但是又觉得她的娘说的没错,有些恼羞成怒,撅着嘴好似能挂油瓶,手提着裙摆跺地“哎哟”一声,便转身离去。
胡练达见状,看着尔姝直摇头。雪玉见到二玲这番模样,担心地跟着出去了。雪玉跟着二玲,跑到了西院练武的院子中,只见二玲站在一盆木栽旁,使劲扯了片翠绿的叶子下来,用食指和拇指捻在右手上,再使左手给撕成两瓣,剩下的一半再撕两半,如此往复,直到没法再撕了,这才罢手,刚想伸手扯片新叶子,雪玉上前来,说:“妹妹这般可有什么烦心事,不介意的话,可以和雪玉说说。”
二玲闻音忽的转身,见到雪玉,便不吐不快起来:“玉儿姐姐,方才你也见到我娘说的,我这才多大就要嫁人。”边说边竖起手指,掰着手指头算着:“况且,压根就是不认识的人,也不问我喜不喜欢,不喜欢的人怎么可以成亲,又怎么能...真...真是气死我了!”二玲此刻似乎已听不进任何话语,脑里回旋的都是她娘与她说的那些八字没有一撇的事儿。
“二玲,方才那些,我是见到了。其实,我很羡慕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