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那奇绝莫名的预判,后来又一次二次的超乎众人想象,仅仅在半个时内就恢复了的体力,这一桩桩,平常人能得一个,都要高兴得跳脚了。
可她就是一次次刷新了众人的想象。
谁知道还会有什么诡异的后招?
他想,要谨慎一些,不能跟前几个傻逼一样力气不要钱的放,得留点底。
至于,前两次衣衣是熬死对手的,也被他脑洞大开解释为那是为了麻痹接下来的对手。
毕竟,别人只战一场,她却是十场。
如果衣衣知道他心中所想,肯定会无语地回一句,“大哥,你想得太多了。”
她就是个武徒小三层,穿越过来也没多久,自我充电都来不及,哪来那么多层出不穷的底牌?
由此可见,此人已经完全拿衣衣当平等的甚至是需要忌惮的对手看待,接下来的攻击也表明了这一点。
十次出手几乎就有五六次是在防守,其中一次攻击是在反击,衣衣开始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在宫柏的分析中,此人善使大斧,力可断石,风格偏向横冲直撞。
这让她也不由得谨慎起来,心中猜测要么是他隐瞒了自己的作战方式,要么就是他风格多样,此前施展出来的只是一面。
两人都抱着试探对方高下的想法,一时之间竟然僵持起来。
台下的宫欣看着胶着的战局,心里猛地一沉,她是旁观者清,又假公济私收集了不少资料,迅速就把整个真相猜了个七七八八。
以她的判断,自然是该趁着对手顾忌的这段时间,彻底将其战斗力抹去十之七八,而不是这样慢慢试探。
自己等人的经验再多,也不可能比过盐吃得比他们饭还多的长者,这种试探无疑是极为糟糕的,因为被试出的只可能是衣衣。
尤其当对手是这样心思缜密又坚定,轻易不会被外界影响的人。
果然,事情并未出乎宫欣的预料,大概半个时后,他一改温吞风格,举着巨斧,对衣衣发起了狂风骤雨般的攻击。
衣衣下意识急退,然而,已经晚了,猝不及防的应对看起来又傻又糟糕。
自己竟然连反击都做不到,除了摆出防御就是逃跑!
巨斧一次次惊险地从衣衣脑袋亦或者其他要害上略过,台上不敢有丝毫放松,台下小伙伴眨也不眨眼地盯着,生怕发生糟糕的事。
然而,事实却往往不如他们意志所期待的那样,某一次实在避不过的情况下,衣衣硬受一斧。
但她低估了上品武兵的锋利程度,哪怕后来发觉不对,疯狂倒退,也阻止不了左肩上深可见骨的伤势。
血哗啦啦地如一条小小的溪流连续不断地染红了她的衣服,像是也染红了对手的眼睛,但奇怪的是,他的脸色仍然很冷静,唯有眼睛不时闪过几缕狰狞的血腥之色,宣告其并没有表面那么淡然。
倒是衣衣在伤口出现后,心中便倏地涌起一股戾气,不仅是因为自己受这么大罪,而是她突然想起来,在第一场与他组成对手的人的下场。
仿若身受凌迟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