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春宵一度，千古流芳

芳。以往，陈留芳虽然采花，但是不会致人死亡，但是这次，他不光将被害人凌辱致死，甚至用被害人的血在墙上写了一句话。”

    李晖面色凝重，眼神之中尽是愤怒与无奈。秦鸣皱眉，轻声问道：“什么话，可是与我有关？”

    “有关，但也无关。他写的是‘春宵一度，千古流芳’。”

    秦鸣双眼一眯，这是要挑衅到底啊。但是采花贼的案子要怎么破，秦鸣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晖看着沉默中的秦鸣，微微叹了口气，看着忙碌着的女捕快们。场中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李捕头，现场已经处理完毕，尸体已经整理好，可以进去了。”一名三十出头的女捕头走了出来，对着李晖道。

    点了点头，李晖抬步便朝着房间中走去。张胖子与秦鸣随之跟上。进得房间，一股异味混合着血腥味直扑鼻腔，秦鸣默运内功，封闭自己的鼻识，才正常起来。

    张胖子径直走到已经穿戴整齐的自己女儿的尸体旁边，面色苍白，黯然神伤。女捕快们看着这一幕，都有些感同身受起来，李晖则是小声对秦鸣道：“张首富的女儿名叫张莹莹，去年与南京府尹赵度之子赵思订婚，年底就要完婚，如今出了这么个事，赵家颜面扫地，张首富死了女儿，这家业恐怕也难保。而且，赵府尹一定会向我们施压的。唉。”秦鸣闻言一愣，这陈留芳是精心挑选的女子，还是随便找了一家，如果是精心挑选的，秦鸣已经可以预想到抓住陈留芳之前的日子了，必然是遍布黄家闺女的清白与鲜血的，而且，秦鸣的名声也将大损，虽然不介意，但是很恶心。

    秦鸣在房间中待了一会儿，确切的说是在墙上那句话面前站了一会儿，便向李晖告辞离去了，再留下去也没什么必要，而且面对这么一个丧心病狂且强劲的对手，还不如回去排查一下南京城中所有有影响力的人家的黄花闺女，分析陈留芳的下一个目标。

    带上展英，两人便走出了极其压抑的张首富的宅子，刚出大门，秦鸣突然感觉到了一道十分不善的目光，虽然一闪即逝，但是秦鸣还是感觉到了，看着对街稀少的人群，秦鸣的目光微微一扫，便定在了一个坐在街边乞讨的乞丐身上。

    “秦捕快，发生了什么事吗？”

    已经走了两步的展英见秦鸣没有跟上，再看秦鸣还站在原地，面色严肃，开口询问道。

    秦鸣不答，微微一笑，慢步朝着对街的那家早点铺走去，展英只能疑惑的跟上，在他的眼里，秦鸣似乎是想吃东西了。

    与乞丐侧身相过，秦鸣取出了三枚铜板，开口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小兄弟，这三枚铜板拿去买点吃的吧。”

    三枚饱含天霜气的铜板随着话音朝着乞丐疾射而去，一旁的展英大惊，以为秦鸣这是被陈留芳挑衅之后找乞丐出气，便要帮乞丐挡下这三枚铜板。

    谁知乞丐却是举起身前的破碗，“叮叮叮”三声，挡下了秦鸣的铜板。

    微微一笑，霜履薄冰发动，右拳紧握，一式霜风扑面便是朝着乞丐轰去。

    乞丐拦下秦鸣的铜板之后，正想假惺惺的感恩戴德一番，却发现秦鸣突发杀招，面色大变，眼见不可硬碰，轻功急运，就要逃跑，但是他低估了秦鸣的身法，要知道霜履薄冰这套步法与轻功的集合物，虽然跑不过白展堂，但是对付他已经足够了。

    只是一个闪身之间，便已经来到了刚刚完成起身动作的乞丐面前。乞丐这时候想要招架，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尽量护住自己的身子，减少伤害。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