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刚才韩孟虎打来电话,说咱们派往青州的那些人,已经全都被陈天抓走了。”一位年近七十的老者,站在夕阳中打电话,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一个高大,魁梧的影子。
这位老者身高将近一米九,岁月的杀猪刀虽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道愈渐深邃的皱痕,白了他的头发,却未能摧残他的意志。老者的腰杆依旧挺的笔直,整个人犹如一把威猛绝伦、无往不利的刀,不出鞘则已,一出鞘必定伤人!
“嗯,冯叔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他下午与陈天见了一面,说他是块滚刀肉,不好对付。”电话中传来一个很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声音上判断说话的人应该在二十多岁,又或者三十岁左右。
冯叔,也就是青州军区的那个将军!
“哼,滚刀肉?”老者冷笑,“即便他是块铁,老夫也能一刀将他劈成两截!”
说完这句,老者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是宝刀未老。另一只手猛的一震,原本立在他面前一柄模样怪异的大刀,连刀带鞘轰隆一声砸在地面上,一股庞大雄浑的气势骤然迸发,惊得周围觅食的鸟雀扑腾腾纷飞而起,犹如察觉到洪荒猛兽,四下逃窜。
再看刀下,本是由青石铺成的地面,此时已经龟裂开来,一道道纹痕向四周蔓延,那柄刀竟然硬生生震开了石头插入地面之中。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手,竟然恐怖如斯!
少主似乎通过电话听见了这边闷沉如雷的声音,笑道:“雷叔,你的意思呢?想去青州一趟?”
老者隔着电话点了点头,“那些人虽然实力一般,但终究算是少主的人。如果就这样被陈天抓起来问罪,这是在打少主的脸。而且青州不能落入陈天手中。”
“嗯,那就麻烦雷叔了。先去会一会陈天,他这两年走的太顺,敲打敲打他也是应该。”少主,一个也不过年纪二十多岁,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可他却用“敲打”这个词来说陈天,听上去有几分怪异。
结束了通话,老者抬头凝视尚未散去的夕阳余晖,自言自语的哼道:“老糊涂,别以为陈天是你的弟子老夫就不敢动他。想想,我们也有二十年没有交手了呢。二十年呵,当初的你比老夫略高一线,如今老夫也已突破,势必要将你拍死刀下,哼!”
轻声感概之后,老者将手放在了刀身上,轻轻的抚摸,那专注的神情像是比对妻子还温柔,比对儿女还要呵护。手腕微微一震,刀身上立刻传来叮叮当当的脆响,噪杂却不刺耳!
老者的刀很怪,不过说是怪倒也并不太合适。只不过是这刀太大,太长,远超出了一般刀的正常范围,是以乍一看去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怪异感觉。
这柄刀长足足一米左右,刀背上还带着五个如小孩巴掌大小的铜环,每一次随着刀身晃动,都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假如是在战斗中,这五个铜环的响声会让对手很难集中精神,可这老者却早已经习以为常。这种手段虽然不是那么光明正大,但也说不上阴狠狡诈,毕竟这是人家的兵器,也没有人规定兵器要怎样打造才算合格,完全是一种个人的喜好。
而关于这五个铜环,在地下世界还有一个怪诞的传闻。有人说这五个铜环是死在这老者刀下的人数,当然不是按“个”来计算的,而是按照“十”的单位计算。
除此之外,也有人说这五个铜环是代表了老者在地下世界纵横的年数,当然也不是按“年”来计算的,而是“十年”!
总之,传闻的真假无从考证。或许只有老者自己能解释清楚其中缘由。但不论是从那一个角度来看,这老者的身份都绝不简单,至于他的实力则更是恐怖!
挥手喊来了司机,老者扛起大刀钻进车内直奔青州而去……
******
青州,酒店中。
整整十一个人被带了回来,安排在另一间房中。
十一个人,六个华夏人,五个外国面孔。有泰邦的,有m国的……功夫当然也是不尽相同。
审问是从下午就开始了,不过毕竟是练武之人,意志力远比普通人强悍许多,在灰老鼠层出不穷的手段下,直到过了晚上十二点多才有一个m国人开口。
终于交待了,这让灰老鼠感觉自己还好也不是那么失败,而当灰老鼠把消息传给陈天的时候,陈天忍不住头大了,甚至骂了句“我草,还真他娘的无处不在!”
之前的猜测如今已经被证实,那五个外国面孔全都来自西伯利亚训练营。西伯利亚训练营,又是这个地方,真尼玛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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