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孙大夫应下,便把针头一点点的靠近女子,村民们屏住了呼吸想要观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而女子强忍住要睁开眼睛的冲动,却在针头将近她的太阳穴上不到半寸时破了功,瞪大了眼睛望向孙大夫那张满是皱纹的脸。
“醒了?孙大夫的医术已经到了神了的地步,仅仅是随便比划两下,就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不愧是我大宋医学界的第一人。”赵星辰早就猜到是这样的效果,夸完了孙大夫后就又把目光看向女子,“这位姑娘,你说呢?”
凡是聪明点的人都看出来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心里暗暗对女子感到不耻,于是村民们看向她的目光都变成了不屑和厌恶,这样的反差让女子的脸险些挂不住,自己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向大家点了点头示意,“时间不早了,打扰了乡亲们这么久我实在是过意不去,现在就告辞离开。”
女子不接赵星辰的话,赵星辰并不介意,但是今日女子来了,明天还可能会来,有她的一天就不不会安宁一天,倒不如今天就彻底做一个了断,“站住,你以为徐离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那大嫂的意思是同意我留下?”女子转过头当一切都没发生过,故做欣喜的说。
“当然,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要为我为奴为婢的,人无信无以立,不能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反了悔,除非你承认你不是人。”赵星辰的一句话,就把女子的后路堵的死死的,只要女子说上了一个不字,这个不是人的头衔女子就是想甩也甩不掉了。
正在女子踌躇间不知道接下来的一步该怎么走时,车*不知道又抽了哪门子的风,开始向赵星辰替女子求情,“我说星辰啊,她毕竟肚子里的孩子是三郎的,她为婢了,那孩子以后不也是贱籍出身了嘛,这样可不好,得饶人处且饶人,让她走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总行了吧。”
尽管赵星辰对车*这种拎不清的毛病相当的无语,然而车*毕竟是长辈,在外人面前,她不适合和她硬碰硬,只能采取以理服人的战术,“斩草要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娘,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咱们在的是乡下,哪有那么多的大道理,我是三郎的母亲,这事我说的算。”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车*的自信,让她一下子硬气上了,拿手指了指女子的方向,哼了一声道,“狐狸精,你可以走了!别再找上门来,否则我见一次就打一次。”
有台阶可以下,女子哪里有不下的道理,又向车*行了一礼,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施施然的离开了,简直就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独留下徐离家无形的狼藉一片。
村民们看热闹没的看了,也都不便再在徐离山家里多待,纷纷安慰了车*两句就离开了,而惨遭夫君背叛的徐离累倒是成了一个配角,拿着笔墨失去了全部的思考能力,站在那里和一个傻瓜一样。
都说婆婆不可能成为自己的亲娘,徐离累这个后娘外加婆婆的人在关系到子嗣的问题上,丝毫没有顾及她的感受,将她撇在了一边,世界这么大,她却是实在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可以依靠的。
赵星辰恨的车*恨的牙都痒的,但是她想和徐离硕好好过下去,车*一个长字就能压上她一头,想着肚子里的孩子是受不得气的,她尽量将自己心里的气呼出去,想要对付女子,赵星辰有的是办法,不必非得要在明面上。
“星辰,咱们回去吧!为那些不懂得感恩的人劳心劳力,不值得。”老婆婆看车*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今天车*不止一次拆了赵星辰设计好的局,让她一个旁观者看了都替赵星辰觉得心疼。
“车*的事情我能不管,但是累累的事我必须管,姑奶奶,我就麻烦你看一下女子接下来在村子里的动态了。”赵星辰身边能信任的人就那么几个,现在舞儿和四公主她们都不在,只能找老婆来帮忙了。
“这都是小事,包在我们老两口身上就放心吧,闲了那么久,找点事情活动活动筋骨也是好的。”老婆婆扶着赵星辰从椅子上站起来,他们夫妇在临邑村的生活用恬淡自在四个字便足以形容,也就是赵星辰和这帮小孩子还能勾的起他们的注意力了,其它的人他们还是保持着一惯的原则,不得罪,但是也不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