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赵星辰误会,更不想和她相敬如冰。
徐离硕将何敏在舞儿的*上放好,觉得她的脸色越发的差了起来,忙吩咐女儿,“安安,你看好你娘,我再请刘大夫来看看。”
徐离硕是以最快的速度到刘大夫家的,自然也是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累的刘大夫一把老骨头险些散了架,以为何敏生命垂危了呢。
等到他诊完了脉一瞧,何敏的病很重,但是幸好没有到他想象中的地步。
刘大夫开了一付药方,交给了旁边的安安,又把徐离硕单独叫了出去,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别说我老刘倚老卖老,跟你说句实话,好姑娘这年头不多,你既然娶了符姑娘,这丁财他媳妇又是怎么回事,你在外面乱来,符姑娘那边能交代得清楚吗?”
上次刘大夫就诧异徐离硕和何敏之间的事情,今天一来,更是觉得有歼 情是板上定钉的事情了,他一辈子是个对感情老实的男人,虽然理解男人家花不如野花香的心理,但是也不希望一个人间悲剧在眼前发生。
“刘大夫。您说的是哪里的话,小敏已经改嫁了,我们之间除了朋友之宜没有更多的了,丁家赶她出门,我不能眼看着她流落街头而坐视不理吧!”刘大夫的侄女是车*大儿子的妻子,两家之间细算之下还带着亲,徐离硕是不希望刘大夫误会的。
“唉,你心里有数就好,这丁财他媳妇的心思太重了一些,没事你也多劝劝,既然人都接回来了,我也不多说你什么了, 毕竟是人命关天,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得顾着些,只要符姑娘别介意就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话点到为止,刘大夫也说不出来别的了,虽然他觉得符姑娘和普通的女子不一样,是有些手段的,但是再大大度明事理的人遇到丈夫的事情大都是没有理智可言,他唯有暗自祈祷徐离硕能有个好运吧。
徐离硕付了诊金,送走了刘大夫,才回屋细看何敏的情况,她比前两天的面色还要苍白,小小的身子躺在了*上,显得格外的萧索。
何敏见了他,想要起身和他说声谢谢,可是却又一下子瘫软在了*上,徐离硕用被子给她盖好,坐在她的*头,“刘大夫说你是事情想的太多,才会郁结于胸,等把气息调匀,你会好起来的。”
“是嘛,让……让你费……费心了。”何敏的身体何敏自己清楚的很,她自然知道为何病情越来越重,然而丁财找不到一日,她的心就不安一日,也许丁富贵的娘亲说的对,真的是她克了丁财。
“想想安安,再想想小页子,他们都还需要你,你不能做傻事。”徐离硕回临邑村时,本来是想和何敏提一提她娘亲的病,让她和丁财在老人家有生之年再去看上一眼,可惜还没等到他说,就发生了那么多突变,他只能将这个消息当成一个秘密,不敢和何敏提起,生怕她一时激动真的撒手人寰。
“那你呢?你……你会在乎吗?”何敏和徐离硕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本就是有感情的,她在徐离硕最初回来时不敢说,也不能说出的话,在这个阴错阳差的时候脱口而出,尽管声音很小,但是落在徐离硕一个常年习武的人耳朵里,那绝对是清清楚楚的。
徐离硕不想骗她,肯定的答道,“我在乎,你是安安的亲娘,这个位置谁都无法取代。”
何敏无声的笑了,她还期望什么呢,论相貌,论学识,论年纪,赵星辰哪一点都比她高出不只是一星半点,她又怎样能自不量力的与赵星辰在徐离硕心里争一争位置呢,他们之间有过去,但是徐离硕的现在和将来与她无关,当初是她自己选择的改嫁,又怎么能要求着徐离硕一直存着旧情呢,岂不是太自私了一些。
徐离硕看着何敏弯起自嘲的嘴角,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可是就像刘大夫说的,他必须得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一个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他是无论如何不能抛弃的,至于何敏,她同样是个好女人,所以更加不能给她希望再让她失望,那样比直接了当更来的伤人。
“你别想了,吃过药再睡一会儿吧,我先出去了。”徐离硕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她,只好站了起来,去和厨房煮药的安安换了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