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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舞儿的家和丁家是比邻的,丁财的喊声高而急切,何敏躺在*上自然能够听得到,以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人,忽然又再次出现,这种巨大的震惊感让何敏不仅忘记了哭,也忘记了笑。
安安十分清楚她娘和爹爹是无法重新在一起的了,她不能在一个完整的家庭下长大,所以越发的希望小页子不要重蹈她的覆辙,何敏还没给个指示,她就自告奋勇的把丁财拽了过来。
丁财见到*上面庞消瘦的何敏,整颗心痛的都快忘记了呼吸,他冲过去抱住她的身体,用实体的充盈让彼此感受到生命的存在。
何敏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心中的郁气一下子吐了出来,她伸出双臂回抱住丁财,生起了一种一切都未发生过的错觉。
丁财将心情渐渐沉淀下来,慢慢松开何敏的身体,认真的打量她,衣服套在她的身上显得松松垮垮的,支都支撑不起来,丁财心疼极了,摸着她的脸颊,声音微颤的询问,“小敏,你生了什么病?”
“我小产了!不过现在不碍事!”何敏哀伤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曾经有一个小生命真实的存在过,却硬生生的被剥夺了来这个世界的资格。
“孩子?对不起!”丁财细想,后知后觉的发现何敏的某些症状是和怀孕相同的,都是他不好,若不是他不小心被水流给冲走,他们一家说不定正欢欢喜喜的迎接着新生命的到来。
“一切都过去了!我在这里住的很好,你连一身衣服都没换过,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吧。”何敏催促道,丁财再不走,估计丁富贵的娘亲一会儿得急的炸了庙。
“小敏,你不和我回家?”丁富贵发现了蹊跷之处,何敏怎么好端端的出现在了舞儿的家里了呢。
“我的病还未痊愈,怎么好给家里过上病气,回去的事等些日子再说吧。”何敏不怪丁财,毕竟丁财在这些天一定也受了许多的苦,但是想让她直接把这一页翻过去,不了了之,她是做不到的,丁富贵的娘亲第一次能做出这种事情,下一次心情不好也说不准能做出别的事,她是人家的儿媳妇,却不是大户人家的丫鬟仆人,能够平白无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眼看着丁财想要反驳,安安急忙插了一嘴,“丁叔叔,娘亲有我呢,你先回家,把情况弄清楚了再说。”
丁财觉得今天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怪怪的,好像刻意在隐瞒他什么,凭着直觉,隐瞒的事情和何敏有关,既然何敏不愿意走,他也不去强求,自己的媳妇还能跑到哪里去。
丁富贵的娘亲头上冒了一头冷汗,她真是怕何敏不顾丁家的颜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看在二儿媳妇还算是给脸的情况下,她心想,如果好好求求她,她就勉为其难的开一次尊口,不计较何敏和徐离硕之间的种种,否则……哼!他儿子知道了绝对不会给何敏好日子过。(清清若水:谁求着谁回去还不一定的呢,丁富贵的娘亲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丁富贵的娘亲:无良的作者亲妈)
丁财回到自己的家里,由刘大夫给他诊了诊脉,他受伤的情况并不严重,仅仅是身体受了寒气,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便没问题了。
乡亲们凑完了热闹,见人没事,也就各回各家去了,徐离硕从外面找丁财无果回来,听说他自己回家了,便去丁家看了看。
谣言是最有威力的,如果不去解释清楚徐离硕和何敏之间的事情,丁财胡乱听信了他娘的话,那他们的日子很难再安稳的过下去了,说个明白对大家都好。
几个村民看徐离硕和丁财一起出去了,心里暗暗的幻想了一出二男争一女的画面,都为丁财而默哀,谁让丁财武力不高而且还受了伤,哪里会是徐离硕的对手。
可惜,他们又想错了,男人与男人之间有时也会存着一份互相欣赏,丁财觉得徐离硕是个英雄,虽然他有时候嫉妒徐离硕在何敏的过去占有了一个不可或缺的位置,但是不得不承认,做为一个男人,徐离硕是极值得人敬佩的。
而丁财,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朴实,对一个人好就是掏心掏肺的付出,这一点,在徐离硕经历过复杂的尔虞我诈之后显得格外的可贵,也因此,他从一开始没有和丁财去争,没有用他的权利把何敏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