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非你父亲用战事紧张做借口推托,而今年力荐皇兄,且能有你与皇兄的这份联姻?”子阳眼里迅速升起怒火。
玫果双臂被他捏得生生的痛,心里升起一阵悲凉,贵族家的婚姻真的是悲哀,完全没有自己的自由,她既不想嫁给太子,也不想嫁给他,她根本不想嫁进皇门,做朝政的棋子,她只想寻找那个与她错肩而过的他。
“你说这事是因为我父亲?”
子阳抽抽嘴角,冷哼一声,“如非令尊大人百般阻挠,你早已是我的皇妃。”
玫果沉默了,父亲的心思,她不能不了解,子阳长年在京,在父亲看来就是一个富家的纨绔子弟。而太子自小在边疆打滚,立下了累累战功,同为武将的父亲自然对他另眼相看。
当朝皇上十五岁便生子,结果大多幼年夭折,公主倒是不少,存活下来皇子却只有四个,听说大皇子也前些年突然暴病身亡,谁也不敢惹事上身,所以皇子间的事,就成了宫中不成文的禁忌,无人敢问。
而对于太子自小没在宫中长大,对玫果来说更是一片空白,不知他的长相,年龄,性情。只知道他冷酷无情,除了战争杀伐,便是醉卧花丛。按他的排行与功绩看来,在她想象中也不会太过年轻。
但这所有一切对镇南王来说,却不重要,在他心目中,太子就是个英雄,自己女儿就该有这样的夫君。
这一切让二十一世纪自由恋爱过来的她,只觉得郁屈。
她的郁积落在子阳眼中,却曲解了她的意思,“你愿不愿嫁我皇兄?”
“当然是不愿意的。”
子阳眼里的怒意慢慢褪去,嘴角带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会让你留在我身边。”
玫果陡然一惊,“子阳,你想做什么?”
“你什么也别问,等着我就好。”子阳笑着放开她,“出宫吧。”
玫果阵阵不安,还想再问,却见几个宫女走过来,只得继续前走。
出了宫门,远远见一队人马驰来,而子阳又一直痴看着她,怕被人看到,落下话柄,忙钻进小娴揭开的马车帘,等小娴上了车,便放下车帘,隔开了子阳一直留驻在她身上的视线,她深知人言可畏这个道理。
子阳痴望着马车离开,落寞的转身,那队人马刚好在他身边停下,蓦然一惊,恭恭敬敬的唤了声,“皇兄。”
弈风看了看魂不守舍的弟弟,又望了望正远去的马车,笑道:“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子阳掩饰着不安,扬眉笑了笑,“皇兄办事可还顺利。”
“还好,我们兄弟好久没喝一杯了,择日不如撞日,去喝一杯?”
子阳正要回绝,一个女宫奔来,“太后有旨,太子回宫务必前去太后殿。”
弈风微微失望,对子阳道:“看来只有改日了。”
子阳暗松口气,这皇兄长年在军营中打滚的人,酒量惊人,上次回来,拉着喝了一晚,结果醉了三天,他却越喝越精神,还嫌宫中的酒不够劲。这以后,哪还敢再与他喝,“既然太后等着,皇兄还是早些过去吧。”
“好。”弈风对身边的卫子莫交待了几句,孤身去了太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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