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衿当然并不指望公主相信,公主何不问问我另外有什么能力立足于宫中?”佩衿面对这个一个象乌龟一样,什么都不关心的人,真有些无从下手。
“我又不生活在宫中,至于你在宫中立足的本事,我当然也没兴趣知道。”
佩衿见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干脆自己说开了,“佩衿最大的本事是打探消息,不管虞、普、燕国,无论什么事,只要有蛛丝马迹,佩衿就能打听出来,除非真的无迹可寻。”
玫果迅速看向他,如果真的这样,这人的确是个人才了,也怪不得姨娘长期留在身边,也难怪寒宫钰冒着与自己反面也要和他保持关系。不过这种什么消息都可以卖的人,实在不稳妥,摇了摇头,这种人不好用。
见他一直规规矩矩的坐在车箱的另一侧,也没有不老实的举动,把小金弩从袖子下取出,在上面哈了口气,掏出丝帕擦拭。
佩衿见她居然暗藏金弩,可见对自己戒备到了什么地步,暗暗苦笑,“请公主放心,昨晚之事不会再发生。”
玫果也不抬头,只是稍扬了扬眉稍,“再有昨晚的事,我就一箭射死你。”将丝帕翻过一面,继续擦拭金弩。
“难道公主当真没有什么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他见她明明显出了一丝兴趣,但那丝兴趣又极快的在她眼里消失了,更有些弄不明白玫果的心思了。
“每个人都会有想知道的而不知道的事,但告诉你想知道的事的同时,也让你知道了自己心里的秘密。那如果有人想知道这我的秘密时,自然也可以出价向你购买,最后两败俱伤,得利的只有你一个人。”她的确有很多想知道的事,但她绝不会为了知道这些事,而让自己或这些人暴露在别人面前涉险。
“如果佩衿是这样的一个人,公主认为皇上会让佩衿活到今日?”
“虽然凡事不可能做得天衣无缝,但是在泥潭抓泥鳅也并不太容易。而且我相信姨娘不抓这只泥鳅,是因为这只泥鳅还有价值和没超出她所能容忍的极限。”
“没想到看似心思单纯的长公主,竟会有这样细密的心思。”
“我并没你想的那样心思细密,不过我只想平平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所以你所谓的交易失败。”她不可能将自己内心的秘密交付给一个完全不可信的人。
“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佩衿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皇室中人居然有不相争的人?他不能相信,“是公主不肯相信佩衿。”
“嗯,可以这么说。”玫果扬脸笑了笑,抖了抖手中丝帕,将其中一角来搓细来擦拭弯角位置。
佩衿看着散落出来的丝帕一角,身体顿时僵住,呼吸一窒,一瞬不瞬的紧盯着那方丝帕角上的‘果’字。
玫果过了半晌没听到他再说什么,抬了抬眼皮,见他紧盯着自己手中的丝帕,脸上阴阳不定,象是激动,又象是喜悦,更多的却是无奈,“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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