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以后她没机会出现在医院里。”
睁大眼睛,简然怀疑自己听错的瞪着吴浅深,她了解他行事的作风,他既然这么说,一定是安排了什么。
冷哼了一声,吴浅深将空碗丢在床头柜上。
他又躺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似笑非笑的回忆道。“我昨晚进手术室的时候很清醒
,这种手术都是局麻,突然出现一个人要给我全麻,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有人要动我!混了这么多年,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早被人整死多少次了。”
动了动正在康复的右胳膊,吴浅深露出了手肘的位置要简然看。
“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在手术室里,我为了挣脱他们,又伤了一次。没多久郑主任就到了,他当时被人指使去了楼下的手术室,你给贺伯打电话,他立刻联系了郑主任,刚好jessie也打通了他的电话,所以你看到jessie跟着我出来。”
被他的话吓怔了,简然后怕的想要是她没有找到贺伯,事情就没了转还的余地,想到吴浅深的胳膊差点被人截掉,她就难过的想哭。
简然眨着泛红的眼睛,吴浅深朝她张开臂膀,让她过来。
“浅深,以后不要再做危险的事情了。”不要再让她担惊受怕了。
她柔软的身子嵌入他一身硬朗,融化了他一人撑过多年的心,挺直的鼻梁没入她的发间,吸取着她身上的幽香,吴浅深轻声哼道,转而,他放松的一笑,坏坏的接道。
“jessie很能打的,你别看他长相斯文、说话客气,动真格的梁景卓都不是他的对手。”
俯身拉开他们的距离,简然睁着茫然的眼睛疑惑的看他,一脸的不相信。
用鼻尖蹭蹭她可爱的小鼻子,吴浅深挑了挑眉,一丝戾气却悄然染上眉梢。“要是昨晚他呆在你身边,你的手就不会受伤了!”
昨晚所谓的意外,哼,他等着赵市长登门谢罪。
“浅深,这里睡不开,我回家了,明天我早过来好不好?”
“今晚是新婚夜,你舍得把我丢在这里?”
男人耍起赖,真的很难招架。简然为难的皱起眉头,他的理由冠冕堂皇的让她拒绝不了,可是他们挤在这张小床上谁都休息不好。
从床上坐起身来,吴浅深一副很体贴地说道,“那你睡床,我睡外间的沙发。”
蜻蜓点水的在简然的唇上落下一吻,吴浅深越过她,直接往外间的沙发走去,然后向后一倒,仰躺在沙发上,他没忘拿着自己的外套盖在身上。
惊讶地接不下来后面要说的话,简然不敢相信地摇摇头,她怎么能让病号睡在沙发上。
轻扯着外套,简然紧张地说道,“浅深,别闹了!你睡在这里还是休息不好,再说,让医生知道了,怎么看我?”
耸耸肩,吴浅深没所谓的说道。“你睡好了就行,再不睡、是不是需要老公帮助你睡前运动一下?”
听他这么吓唬,简然连忙回到内间。她原地逗留了一会儿,将薄被拿给吴浅深,总不能叫他再着凉了。
吴浅深看到她过来,张着手臂要求抱抱,简然害羞,拍着他的手要他抓紧休息。
两人隔着一道墙,说了一会儿话,前后进入梦乡。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简然被枕头下的来电震动吵醒,她打着哈欠,摸出手机,是潘晓兰的电话,她陪着吴拥锦治疗,应该是从日本打过来的。
凌晨一点,正是困的时候。
简然踢上拖鞋,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看到吴浅深睡的正熟,他人高马大的窝在沙发上,脸上的困意正浓,想着将他喊起来接电话,然后让他去床上睡。
“浅深,潘晓兰的电话,应该出了什么事!”
前一刻还睡的很沉,此刻听到简然轻声喊自己,吴浅深惺忪的睁开眼,浑浊了一下下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沉静和幽深。
他沙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还好,在电话响了几十声之后,那边的呼叫还是没有放弃等待。
听不清那头潘晓兰说了什么,她好像在哭,等听明白她说的是谁,吴浅深不耐烦的要挂电话,他没那个心情去操心她们母女的事情。
要不是吴若馨,他跟简然也不会离婚,她帮助庞飞儿不知做了多少不该做的事情。要不是迫不得已,浅墨不会动他藏在书柜里的枪。
“我求你了,只要你去看看若馨,把她送到医院去,股份我不要了,一分钱我都不要了!”
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潘晓兰尽失往日的高贵优雅,还有矜持。
不屑的冷笑,吴浅深直接挂了电话,他神情淡漠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