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心情就似,一直黏着你、需要你的人突然告诉你,你不重要了,而你却刚把他归类到重要一栏。
其实简然不知道,她认命般跟吴浅深有了亲密接触,而一男一女有了*碰触以后,情感便会以百倍甚至万倍的速度升华。谈恋爱的时候,她跟白延凯几天见不了一次面,与吴浅深睡一晚便抵过两人谈两个月的恋爱,如此推进,那六年感情不过屈指之间便哄然倒塌。
她死活都想跟白延凯在一起的心,会在以后的韶光里倒减为负数,何况强势霸道的吴浅深也不允许她再想着前男友。
整个人缩在大衣里面也觉得寒凉,简然凄哀的朝手机一笑,她不喜欢别离。大概他到了那边会给她来电话,他人才离开了一分钟,此时,她已经期待他的电话了燔。
也许习惯了两个人,就不容易适应一个人了。适应了两个人的纠缠,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觉得孤单。几个月来,吴浅深缠着她,围着她,突然他说离开,她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有他存在了。
简然摇头,她自己都不知道。
要走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看到那个远远朝自己跑过来的男人,一时间简然有些懵怔,不敢相信的迎上去。
吴浅深的声音突然间高昂而激动地响起,跟着转瞬间他的人气喘吁吁的奔到她眼前,他张开臂展将简然拥住,捧住她的脸大力的压在自己唇上窠。
那股喜爱,难以用言语表达。
看着突然矗立在眼前的吴浅深,她心里涨满着无法抑制的喜悦和甜蜜。
半响,她微微扬头问他,“你要赶不上飞机了?”
吴浅深垂着眼,无力地叹了口气。“刚娶的老婆,好舍不得啊!”
简然别扭而正经的说道。“公事重要,你不去他们怎么办?”
慢慢敛住了笑声,他似真似假地埋怨道。“就是啊,投行有几个项目等着我拍板,晚上到了香港还有个饭局,可是我真的舍不得呢!然然,跟我去香港吧!”
嫌弃的推开他靠过来的窄脸,简然没想到他居然跟自己撒娇,真不知道他刚才那副模样被下属看见了会是什么反应。
突然,吴浅深一动不动盯着简然,眼眸深邃的令人快要窒息。
“不去了,我们回家!”
“啊?”简然诧异的看着他,发觉他是说真的。倏地紧张的劝道,“你都说晚上还要饭局,不是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处理么,你不去怎么行呢?不能耽误正事!”
“陪老婆也是正事!”他邪气地笑了笑,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跟律师拼口才,她真是撞枪口上了。简然垂着头,语无伦次的劝道。“还有项目等着你拍板,那么多事,我没什么好让你陪的。”
“怎么能跟你比!要不你陪我去,你不去我也不去了,不过几个亿的项目,丢就丢了!”吴浅深无比信心的,顺势整个人都压在简然身上,叹了口气,似乎透着满足之意。
简然别扭的一动不敢动,似乎这样被他赖在身上的感觉也不错。
最后讨价还价的结果是,简然哪是他的对手,吴浅深得意洋洋改签,有备而来的掏出简然的港澳通行证买机票,拐了她跟自己一块飞往香港。
昨晚他就算准了,加上打出沙丽这张王牌,早已击溃简然的心里防线。谁会放任自己的老公跟情敌出差?
他在想,蜜月没有就算了,难道他连洞房也要等到猴年马月吗。梁景卓那句话是对的,简然是被他拐回来,不济白延凯还转悠着打简然的注意,免得夜长梦多,人还是栓在自己身边放心。
……
香港冬季温湿的气温让简然极不适应,加上婚礼当天受的凉,两晚都没睡好,下了飞机她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到了酒店人昏昏沉沉已经烧起来。
吴浅深找来医生给简然打退烧针,见到细长的针头,简然蔫蔫的说什么都不愿意。
像哄孩子哄了半天,她还是皱着眉头躲开,又僵持了一阵儿,见她不吭声了,结果突然吐起来,苍白着脸蜷缩着,跟新婚那晚一模一样。
他连忙将她抱到床上,紧张的问医生。已经两次了,他担心有什么严重的问题。
“没事的,她太紧张引起的植物神经痉乱,放松下来就不会吐了,别让她紧张。”
琢磨着医生的话,吴浅深眯着眼思索,难道、他顿时就笑了,心底的担忧被被一股巨大的喜悦所替代,这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和欢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薄唇轻轻勾起一丝期待的弧度,他有些迫切的想验证自己的猜想。
喂她吃了药,他莫名其妙的问道。“你不让我亲你是怎么回事?”
简然刚恢复血色的脸又是一白,想他该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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