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腰,简母眼睛落在防盗门上,刚才她没搭腔,并不代表她就同意了。
她妈妈这个模样是跟她站在一条战线上吗?简然也不敢吱声,简父的脸色很不好看,瞪着娘俩好像也很没办法。
简母瞥了老头一眼,看着女儿,“你跟我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简然挠挠胳膊,跟着简母进了父母的房间妗。
简母看到她那副赖赖胎胎的模样,又给她额头一个爆栗。
“妈,你能不打我吗?”
“不打你,我不打你、你能给我长记性!”
“你要我长什么记性啊!跬”
也不晓得简母是吃了什么炸药,她看王由伦不顺眼管她什么事。简然干脆爬上/床,离自己妈妈远远的,免得在被戳到。
“你这孩子整天晕晕乎乎的,你知道当初吴浅深除了给了你三千万还有什么吗?”
看到她妈妈用很认真的口气说话,简然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当初她要离婚,他们也这么问过,又问利息是不是她花了。这些都没错,是她花的,可是他也不能拿不跟她离婚当借口问她要利息啊,开庭的时候那么多人,他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让杨承翰说出来。
想着,简然很想哭,她委屈。
“彩礼都是你们收的,我哪儿知道有什么东西。要是不把那三千万给我,我也不会动它的心思,我又不是挥霍了也不是丢了、”
边说着,简然哇哇大叫起来。
简母拉了她一把,问她哭的什么劲儿。
“我委屈,凭什么他伪造了我的检查报告还不跟我离婚,我们家为了我把房子都卖了,现在我背着上百万的债,为什么不能哭?”
嚎的止不住大哭,用手背抹着鼻涕眼泪,简然狼狈的一点形象都没有。
“呐,给你的上百万!我都纳闷,你这性格怎么能做财务,自己有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简母说着,当着简然的面儿把四方的盒子打开,里面刺眼的东西一下子就让简然忘记哭了。
很规整的首饰盒子,里面多层的设计别致又不失大方,关键是里面每一层都是满的。这个意思就是,这是个内涵丰富的首饰盒子,当然,里面的每一件都是真金白银。
尤其最下面一层最为抢眼,一水的金条,大约有二十根,加上上面三大套首饰,怎么也得有个百十万的价值。
简然一下子就吓呆了嘴巴,她看的傻了眼。
嫌弃的摸摸自己女儿的脑袋,简母觉得这孩子当时一定没搞清楚状况,要是真的问她要回彩礼,自然不可能不要回这些东西。
不过吴浅深的大手笔,真的让简母见识了,他对自己女儿应该是真心的吧?要不然绕了这么大一圈,一定是被简然别扭的小性子闹的。
抱着那一盒东西,简然趴在床上,还是呜呜的哭了,后来,她很财迷的抱着那个宝箱哭累睡着了。
……
又收到灜东财阀的退单,简然实在看不下去,给那边的负责人打电话,对方支支吾吾,说自己也不清楚。
简然很不耐烦的要求道,要么都退了,要么就好好的用他们,这根本就是小孩子闹着玩。
她异常的很不好说话,态度又强势,对方搪塞了几句,草草挂了电话。
宋静跑进来,撇嘴问那边怎么说。
她烦躁的说等着‘竟然’关张,她也没办法。
“哎,你说的不疼不痒呀,关门了吃什么,你让我们娘俩喝西北风去啊?”
这些日子营业额都还不错,这个时候简然说丧气话的确打击气势,要么死在起步阶段,要么拖死拉倒,哪有死半路上的。
宋静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人倚到桌子上,试探的建议道。“要不你找找王由伦,他不是政府部门吗,应该有固定的关系公司,双方父母不是都要见面商量你们的事儿了吗,顺便哈!”
“要找你找,你又不是不认识他!”
没好气的呛道,简然才知道王由伦连这种很私密的事情都跟宋静说了,那就是说王彬郁也可能知道,那吴浅深呢?
想到这一层,她整个人都坐不住了,忍不住烦躁的嘟囔道,“他怎么什么都往外说?跟我商量都还没商量,他怎么能这样?”
看她抓狂的恨不得爬到灯泡上,宋静转着眼睛,怂恿道。“你是不是还没跟王由伦坦白你跟那个人那个了,还是你害怕那个人知道你跟王由伦要结婚的事情?哎,你想想啊,他现在可是一点一点蚕食我们的客户,接下来要是知道你跟别人结婚,‘竟然’干脆关张算了!你还不趁机找他问问清楚,耍我们很好玩吗?”
要是平常,简然一定能从宋静脸上看出怪异,可是她一颗心都被宋静绕在吴浅深身上,哪儿会多想。
耍那个字让简然心里很难以接受。“我要找他问清楚?”
点头,宋静朝她竖起大拇指赞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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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让他别告我们,他要是敢让‘竟然’关张,我就拿你问罪!”
简然哪有心情回应宋静的玩笑,她现在只想抓住吴浅深的领子,问他为什么这样对她,拿她当什么,耍她很好玩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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