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想起了脚步声,听起来很匆忙的样子,紧接着是轻轻的叩门声。
“秋沫,秋沫,你在么?”
听着声音像是浅草
“门没锁,进来吧”,秋沫此时正卧在床上看着那个鸳鸯刺绣出神。
“什么事?”秋沫收起手帕。
“秋沫.....我想.....”,浅草的样子扭扭捏捏,在秋沫面前腼腆的站着。
“啊对了,我现在叫水鸳,不是让改名的么。”秋沫随意的说着。
“那怎么能行,名字时父母所赠,家族所予。”浅草看着有些激动,她好像很在意自己的姓氏,看来即便是抄了家,她也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身份。
“行行行,你找我什么事?”秋沫一下子坐起来,示意浅草坐下。
“秋...啊不,水鸳,今夜的折枝会,可否.......能叫我拔得头筹?”
“拔得头筹?就是拿第一的意思?”秋沫皱了一下眉,浅草避开她的视线,稍稍低头,然后把方巾放在脸上,好像很委屈的啜泣。
“这第一可以拿得些钱财,浅草想把这些钱财分给被分到怡红院的姐姐,姐姐此去必会受辱,我不想让姐姐颜面扫地,便是给些施舍,让她也日子好过些。”
“恩,心肠不错啊,可以,反正我除了会弹个琴什么都不会。”秋沫无所谓的嗑着瓜子,眼神一撇,看到浅草不自然的握紧拳头,这个女孩,说这一定有问题,秋沫想。
浅草起身,弯腰言谢,便快步出了门。
几分钟后
“追月!追月!给我过来!”
秋沫的小仆是个年纪小的男孩,脚步很快,三两步就跑了上前,然后叩门进来。
“诶呦,水鸳姐姐,这里可不能如此泼皮的大呼小叫,姐姐若要是叫我,摇铃便可,追月识得着铃铛声。”
“好好好,下次摇铃铛。”秋沫招手让他过来,“喂,我问你,你给我老实的回答。”
“是是是,追月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问你,这折枝会的头筹有什么好处?”秋沫盯着男孩,男孩不禁打了个寒颤,又掩饰着说。
“不是给您说过了么?这头筹会拿得些银两。”
“只有这些?”秋沫咬着牙说,一副凶狠的样子。
“只有这些啊”,追月的眼神四处躲闪,显然是有所隐藏的样子。
“你小子!不想混了是不是!”秋沫一个擒拿手把追月按倒在床上,然后手腕再慢慢用力,疼的追夜直叫唤。
“诶哟喂,疼疼疼,疼,我说,我说,还不行么!除了头筹,剩下的都要送到那个卖身的怡红院去!!放手吧,姐姐!我都说了,都说了!”追夜咬着牙叫着,也害怕惹来了其他人。
“什么?!”秋沫一瞬间松开手,有些呆住,“那我不就.......”
秋沫有些无力的坐在床上,怎么办?现在跑?原本以为找了个能歇一会儿脚的地方,现在怎么办?!
“水鸳姐姐不必担心,姐姐相貌这么漂亮,追夜以后跟着姐姐也必定能胡吃海喝的,姐姐只需在那九凤金莲池的玉莲台上舞一曲,这才子们的花票不就收入囊中了。”
我天,我要会跳舞还用得着你给我在这瞎扯个不停,还是先走为快,这地方应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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