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有时候是防身之用,而有时候代表一个人的尊严!
斩断一个人的剑,就是对别人的最大侮辱!
当文有见师兄于英朗的剑被对方斩断时,立马要替师兄于英朗找回面子,当即提剑,直刺向张道陵的后背。
张道陵知道这四人正值年少,血气方刚,眼中容不得沙子,是四个难缠的小鬼,见又有人挺剑刺来,当即避开长剑锋芒,待长剑刺过眼前时,猛然一抬手,反手一击,拍落文有手中长剑。
长剑尚未落地,张道陵脚尖轻轻前伸,长剑稳稳的落在他的脚面上,脚面一抬一送,长剑便到了张道陵的手中!
而文有已被张道陵锁住了命门,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双广、慕光耀一见,随即挥剑刺来。
张道陵见又刺来两把剑,当即一用力,文有疼得嗷嗷直叫。
双广、慕光耀一听,当即止步,只摆剑指着张道陵,见师弟在人手中嗷叫,双广立即厉声道。
“你快放了他!”
“你也道门中人,怎能伤人?”慕光耀补充一句道。
“哦?贫道虽是道门中人,但,有人对贫道不敬,又有人要害贫道,难道贫道也要忍气吞声任人加害,任人宰割?”张道陵反问道。
“你!”双广怒道。
“于师兄、双广师兄、慕师兄,你们,你们别管我,还是快走吧,去找二师兄!”文有忍着疼痛冲三位师兄道。
干英朗、双广、慕光耀见文有很痛苦,哪能撇下他独自离去?
双广当即道。
“小师弟,咱们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咱们不是那种丢下别人逃跑的懦夫!”
“对,要死咱们一起死,就是死也要杀了这个臭道士!”慕光耀道。
“既然这样,你们怎么还不动手呢?”张道陵挑衅道。
双广、慕光耀被激怒了,顿时挺剑杀向张道陵。
张道陵见两人一动,手上稍稍用力,文有疼得又喊了起来,同时,于英朗立即动身,闪到双广与慕光耀的面前,伸出双手拦住两人,并劝道。
“两位师弟,小师弟还在他手上,不可轻举妄动!”
“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师弟受苦吗?”双广怒道。
“你若一动,小师弟会受更多的苦!”于英朗厉声道。
双广怒目瞧了一眼张道陵,心里很明白于英朗师兄的话,只好无奈的哼了一声,垂下了持剑的手。
于英朗见两位师弟如此,也就没说什么,而是转身看向张道陵,好言道。
“道长,实不相瞒,咱们四个人也是道门中人,您刚刚自称贫道,必定也是道门中人,既然咱们都是一门同道之人,切不可同门相残,留人笑柄,更何况您的年纪比咱们大,怎能跟咱们这四个小子斤斤计较呢?”
于英朗前后变化很大,现在礼貌多了,张道陵听了于英朗的话,感到很有道理,想不到这个少年在眨眼间变的如此“知理懂礼”,一时有些欣赏这个少年!
“对不对,道长?”于英朗礼貌的询问道。
张道陵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看了一眼于英朗,见他很诚恳的施了一礼,又看了一眼文有,见文有满脸痛苦,心中有点不忍。
其实张道陵本不想与这四个少年争斗什么,只因这四个少年不依不饶的纠缠,一时无奈!
“道长,可否放了小师弟呢?”于英朗带着一丝恳求的语气说道。
“道长,我知错了,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文有也求饶道。
张道陵嘴角轻轻一动,笑了笑,然后缓缓的松开手,放了文有。
文有立刻用手捂着痛处,怕张道陵反悔,顾不上什么礼貌,撒腿奔到三位师兄身边,三位师兄对文有一阵关切的询问。
张道陵看了四人一眼,心中很清楚这四人乃是修道的好苗子,可是如今这四人不懂礼仪、不明道理又缺乏教导,全身上下一副暴戾之气,一副莽撞之举,也许没遇到好的师父,才会这样。
想到这里,张道陵摇了摇头,叹息了一下!
好苗子就这样糟蹋了!
张道陵除了叹息,也做不了什么,见四人在那慰问文有,顿时想起了亲儿子张衡,眉头瞬间紧锁起来,二话不说,张道陵转过身,准备离开,未走几步,身后突然有人喊道。
“道长,请教一下尊姓大名,他日定当明告家师,以表谢意!”
张道陵转过身,见是于英朗在说话,听他这么说,倒是很好奇他师父是谁,怎么会教出这么几个熊徒弟。
“你师父是谁?”
于英朗不知张道陵会反问自己,顿时怔了怔,然后回答道。
“家师姓张名陵!”
张陵!
是张道陵之前的名字!
这两个字顿时跳进张道陵的脑海中,这是自己以前的名字,后来因为某种原因,改名为张道陵。
听到这个名字,张道陵顿时吃了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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