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翻了翻白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马文强哼了一声说道:“谢天行,连你都能收到通知书,苏文收到有什么稀奇?他写的诗可比你厉害多了!我看过你的文章,都是狗屁不通的东西,要么是无病**,要么是哗众取宠,根本没有可读的地方。以前你总说你发表过多少文章,可惜除了能在学校宣扬一下外,在外头却没有任何反响。为什么?因为你写的都是垃圾!”
谢天行气得鼻子都歪了,可看到马文强那粗壮的身体,又不敢动手,只好冷笑:“马文强,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你也配谈文学?我写的文章有没有价值,你根本没有任何谈论的资格!”
马文强乜了他一眼,说:“你敢说你写都不是垃圾?你敢说你写的东西比得上苏文的诗歌吗?”说着,马文强变戏法地从桌子底下抽出一份报纸,正是《粤州晚报》,一摊开,指着上面的一篇文稿。
赫然就上苏文的《正气歌》!
谢天行脸色变了。
马文强嘿嘿直笑:“苏文的《正气歌》,谁看了都叫好!昨天到现在,我听到周围不少人都说这是一首好诗,可以留名青史。你的呢,有这样的水平吗?”
谢天行不敢睁眼说瞎话,只好强咽一口气,说:“我不擅长写诗,你不能拿我的短处去与别人的长处相比。”
马文强还是冷笑,不说话了。
谢天行忍不住扭头对苏文说道:“苏文,这次复赛就是一个好的机会,你我比一比,看谁名次高,敢还是不敢?”
苏文重生后一直不大愿意与谢天行这样的学生斗气,因为觉得自己不能欺负他,可这些天谢天行总是找他麻烦,表现得太嚣张,他也看不过去了,之前与他以戏剧大赛来打赌,就是出于这样的原因。
没想到今天对方又欺负到头上来,激他的将,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比什么?”苏文似笑非笑,“戏剧大赛你可以拿奖金来做赌注。这中学生文学大赛,你打算用什么来做赌注呢?”
谢天行还没说话,马文强倒是愣了一下:“蚊子你和他打什么赌了?”
苏文把当日他与谢天行就戏剧大赛打赌的事说了一下。
马文强瞪大眼珠,大声叫起来:“蚊子你太不讲义气了!这样的事怎么不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
“帮?怎么帮?”苏文愕然。
马文强掰手指说道:“在这个学校,我有很多朋友的,他们都很讲义气。可以说,我在学校很吃得开。你真要参赛,我当然可以发动他们给你投票,我甚至可以动员全校的师生都参与进来。蚊子,我知道你脸皮薄,做不出拉票的事,但是我可以帮你出面呀,我脸皮厚,做这事最合适!”
苏文听得鼻头又发酸了,满满都是感动,全身充满了正能量!
谢天行看不惯两人兄弟义气的场面,扭头问苏文:“说到戏剧,苏文,戏剧你写了吗,大赛只剩半个月就结束了,我必然能进前三。你呢,鼓捣出什么来了,还敢奢望前十吗?别跟我说你还在研究戏剧怎么写。哈!哈哈!”
笑声张狂,尽是蔑视的味道。
…………
昨天坐了一天的车,晚上八九点才到桂林,这边的酒店环境还不错,安顿下来之后就码字,码到凌晨两点多,现在一大早又起来,准备出门,先更一章给大家,第二更回来再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