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划一的语调又带动了更多人的怒吼,虽看起来有点像事先经过排练,但现场众人神情却无不显示他们此刻内心的激动,而王子安的身躯,也在这一刻显得更加高大,有若一盏明灯拨开前进道路上的重重迷雾。
看着一个个或稚嫩或饱经风霜的脸庞眼神中透露出的那份狂热,顾晓霜轻轻蹙了下眉头,转身进到船舱里,这群留学法国的学生都属于激进分子,在法国时便极度不安份,很多人整天介参与到社会运动中,为此曾耽误不少学业,也不知给他笼络去会发生些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这让她依稀想起了全民狂热的年代。
激情慢慢退却,但再说话间王子安却从他们脸上看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在这些人心中地位又上升一步,告声罪,离开此地准备到驾驶室看下,在拐弯处没看清,不小心与人撞了个满怀,几个卫兵赶忙围拢到他身边,更有人上前将那莽撞之人制服。
“…钧座,我我不是故意的…”一女孩急的眼泪快要落下,搭眼望去,王子安不禁哑然失笑,感情是昨日自个握了半天手的女学生,姑娘这会儿梨花落雨我见犹怜,只卫兵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剪的双手让她止不住喊疼,却又不敢大声叫出,怕惹得眼前大人物不高兴。
“行了,就一小姑娘,放开吧,看让你们给吓得。”他笑了笑,“同学以后走路小心点,可不能再这么投怀送抱了,要不别人会误会的。”丢下给臊的满脸通红的姑娘,他又紧接离开,想想觉得好笑,扭头对还在手足无措的女孩儿说道:“一块儿去驾驶室看下?”
“…我还有…不好的,好的。”姑娘明显不是能自决的人物,也不知当初如何说服家人以一介女流的身份去到万里之外的国度半工半读。
看着亦步亦趋跟在王子安身后的女学生,王世辉哀叹着守在门口,钧座夫人对其近段时间的肆无忌惮大有不满,让他帮忙盯紧点儿,这特么可咋整。
船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王子安也不是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的饥渴人物,自不会不顾影响在船上就行那苟且之事,给人碰见刚才建立的光辉形象就得轰然倒塌,只安分的带姑娘转悠几遭作罢,将其送走后他对还杵在门口的王世辉说道:“查一下这女孩儿的家庭背景,还有今天这事儿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一次碰见还属正常,但接连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逛游却不得不让他心下起疑,在他身上,偶遇基本绝迹。
“是。”王世辉挺直腰杆,同时往另一端瞧了下,夫人的好友,那位带起女官员先河的顾晓霜不时出现在附近,似乎也在盯梢堂兄的所作所为。
那女子倒真是给人有意无意的安排与他偶遇,不过非是敌对方,只方仁欲有些穷极无聊甚或拍马屁的做法,如此他便也来者不拒,将其吃下后扭头奔了正牌二奶的房子,不容易来上海一趟,可得好好瞧瞧,也不能厚此薄彼。
……
“小不点叫爸爸,嘿,别尿别尿。”王子安手忙脚乱的把儿子递到奶娘手中,临了有些溺爱的摸摸孩子小手,这是二奶给生的孩子,刚满一岁,再摸摸姑娘满头秀发,披上外套向外面走去,出得门来,黄孝志已经等待多时,手里还拿着几分公文。
坐上车子,去往市府的路上,黄副官长十分自觉的拿起公文说道:“钧座,上午工业部欧总长发来了近期地质局选矿所在各地勘探到的稀有矿石资源,还有几个稀有金属企业的建设情况;经过汇总,我军所属军事院校大体概况也已完成。”
“说说吧。”虽然龙马精神,但接连几天的肆意鞭挞,再喂饱一个久旷深闺的少妇还是让他消耗了大量体力,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日后不可再如此的荒诞了,安娜对此已经表示出强烈不满,他可不想弄个后院起火,于他而言,那是丑闻,对刻意保持廉洁奉公洁身自好形象的自己殊为不妥,他可打算跟炮党的先贤们学习,那样做除了让人诟病不已没其他任何作用,想解决生理问题自会有人双手奉上。
“是,此次大规模选矿,在晋中—晋北豫西—晋南发现了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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