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越是急,感觉就越是慢,不要总想着目的地。我们就当是出来旅游的,把一路的人文风土都当成是景观好了。看看沿途有多少是我们没见过的东西,这就是收获。”雨薇说道;
这是多年出差奔波的经验。果然,枫华安静了下来,四人静静地看着车外。雨薇心里暗自估量,这速度也就四十迈左右,一个时辰只能走七八十里地。山的影子还很模糊,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到呢。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前面的队伍停了下来,凌风来到车窗旁边说道;“小姑姑,向导说这样的速度要天黑之后能到郑家村,我们是继续前行还是找地方住下明天再去。”
雨薇看到郑杏儿一脸焦急的看向自己。眼睛只要眨巴一下眼泪随时就会一泻千里。紧咬着唇不敢提要求的小样心生不忍。轻轻拍拍她的肩。
向凌风问道“前面这一段路安全吗?有劫匪么,路况好么?如果能顺利安全到达就继续赶路,如果有一丝的不安全因素我们就停下,不能拿身边的人的性命冒险。”
“我问过了,前面的一段路绝对安全,没有异常,我们在这附近找一家店铺休息一下。喂喂马匹。”
“好,就按你说的办吧。”雨薇暗自吩咐小藤蔓给马匹喂上灵泉水。郑杏儿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
来到郑家村的村前,天色已经漆黑,远远望见火把通明。隐约可见有两方人马持械对峙。气氛凝重压抑,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凌风带着身边的皇家马队风一样地冲过去。林逸咏和姜维烈,雪月手擎宝刀不离左右地守在马车旁。
凌风来到对峙人群的外侧,只见通入村子的道路被双方人马堵住。外面一侧的人马装备精良,手执刀剑盾牌,身披铠甲,全副武装。一看便知,这是一支驻地方的国家武装部队装置。神情肃穆,严阵以待。
为首的年轻人不高不矮,一头浓密的长发,又粗又硬,利索的梳在头上;两道扫帚眉,又浓又黑;一双杏眼,眼梢微吊,目光如剑;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腰佩美玉。贵气四射,手执一杆亮银枪,嚣张跋扈,怒目而视对面的村民。
在看对面,为首的老人目光如炬,皮肤黯淡无光,几分病气遮弱了原有的器宇轩昂。与郑杏儿一样的黑褐色的牙齿,手指关节突出肿大。身后的人群大概有三四百人,全是村里的青壮年,手执锹稿锄把。一样的病态外貌,表情痛苦不堪。
在老人的左边站着一老一少两个外人。细看老人家,中等身材,身姿挺拔得像一棵松树,;一头灰白长发,又细又软又稀疏,软塌塌盘在头顶上;两道剑眉,又黑又长;一双大大的圆眼,炯炯有神;黑黑的脸膛,身穿一袭藏青色长袍,手执一把亮月大环刀。怒目而视对面的白袍年轻人。
身边的年轻人与众不同,十*岁的年纪。身材稍高,一头浓密粗直的长发,简单地梳在脑后,洒脱利落。两道剑眉,一双黑白分明的狭长凤眼,透着坚毅果敢。一个坚挺的鼻子,十分精致;棱角分明的长方脸盘,英气逼人,儒雅俊逸。身穿宝石蓝的长袍,手工刺绣精美大气,腰佩羊脂美玉。手执一把玲珑宝剑。寒光射人心魄。
两人被身后的老弱病残一衬托更显卓尔不凡,鹤立鸡群。
扶弱亢强的江湖侠剑风范,说不出的万种**,千般潇洒。
两边的力量相差无几。一老一少两人的剑侠气势对阵正牌军队势均力敌。
此时此刻,凌风带领的莫名地第三方强劲势力归属于哪一方。将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凌风看得明白,没有急于说话,安静地等待雨薇的马车到来。
军队前面的白袍年轻人看到凌风身后霸气的皇家卫队。面色微变。
村民队伍的老者与两个外援相互对视,不置可否地微微摇头。
雨薇的马车适时地来到凌风的身边站住。两方人马屏住了气息看向马车,车帘半挑,众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郑杏儿从车帘后钻了出来。站在车上向着村民方向高喊;“爷爷,爹爹,我是杏儿,是我回来了。我找到了萧伯伯家的大哥哥和萧越姐姐。我们村子有救了。”
以老人家为首的村民欢呼雀跃,涕泪横流。人生就是这样,刚刚还命悬一线,生死相向。下一刻就是柳暗花明,阳光灿烂。从地狱到天堂的道路只有几步之遥,生死之间也只有一线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