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当邹长春想要开口的时候,却见江少游站出来,朗声说:“师父,既然各位师兄都有此意,那不如就答应他们!反正我对斗医也很感兴趣,以前只听人家说过,自己还从未经历过呢!正好也能开一开眼界。只是我还从来没有学过正骨之术,如果遇到有不懂的地方,我需要现场向师父请教,这点各位师兄可否通融啊?”
“呃……”
“啊!”
江少游的话让在场的十几个邹长春的徒弟全都愣住了,他们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想到江少游当场大骂他们卑鄙无耻的情况都想到了,但是却从来没想到过江少游居然会傻乎乎地答应他们立刻当场斗医!
你就算再怎么天纵奇材,可是今天才刚刚入门,一点儿邹氏正骨术都没有学习过,更没有丝毫的经验,你现在就答应和他们这些至少也入门十来年的老弟子斗医,这不是自己找虐呢吗?难道这位还是一个受虐狂!
至于让江少游现场向邹长春请教什么的,他们自然不会有丝毫的在意了,你就算再怎么聪明,再怎么悟性出奇,也不可能这边师父讲上一遍、示范一遍,你就能立刻10,学会了?这正骨术如果真是这么好学的话,那他们这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苦功莫非都浪费到狗身上去了吗?
许正业见江少游既然已经傻乎乎地开了口,担心他等一下再后悔,于是连忙说道:“那是当然了……你是师父新收的弟子,在任何时候向师父请教都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我们同门师兄弟之间斗医也是为了促进彼此的医术,别说到时候你可以随时向师父请教了,就算是你我正在斗医的过程中,但是如果你有问题问我这个师兄的话,我也必然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不会对师弟你有任何藏私的。”
许正业正气凛然地说到这里,却又忽地话锋一转,说:“当然……如果我们给了小师弟你这么多的优待条件,但最终小师弟你都依然输了的话……那么小师弟你应该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旁边观礼的众宾客闻言无不一头的黑线……心想邹长春的这位大弟子也太无耻了?你们十几个学了几十年正骨术的老油条,和一个刚刚入门,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正骨术的小师弟斗医,居然还说给了别人多少优待条件……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啊!
邹长春脸色一沉,轻咳了一声,说:“你们这些当师兄的还真是大方呀!和一个刚刚入门的小师弟斗医,就算赢了,你们会觉得自己脸上很光彩吗?哼……你们自己拍拍自己良心好好想一下,当初你们自己第一天入我门下的时候,你们懂什么?那时候如果有一位你们的前辈突然要找你们斗医,那样的话你们会有什么样的感想?欺负后来的小师弟,就这么好玩吗?你们要是真有本事的话,就给少游三年的时间……哦,不!你们只需给他一年的时间就可以了,一年之后的今天,你们任何一个人提出来要和少游斗医都可以,而且只要到时候你们能赢得了少游,我都会答应即刻立他为衣钵传人,怎么样……你们有这个胆子吗?”
“我们……”许正业听到邹长春的质问,罕见地老脸微微一红,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而那个脸色蜡黄的家伙却立刻不以为然地说:“是呀……我们都没有这个胆子,所以师父您也没在我们第一天入门时,就立我们这些师兄弟中的任何一人当衣钵传人呀!而现在师父您既然在收小师弟入门的头一天就要把衣钵传给他,那肯定是说小师弟颇有过人之处,是我们这些师兄拍马难及的。而我们也只是想证实一下这点而已,只要小师弟确实这么厉害,那我马涛第一个拥戴小师弟,以后一定好好地辅助好小师弟,让我们邹氏正骨发扬光大!”
这个叫马涛的家伙正骨的水平不怎么样,平时耍个嘴皮子却是一个胜俩,这时候站出来几句话一拍,顿时就把邹长春辩驳得哑口无言了。
“师父不必担心!”
江少游见邹长春为难,轻轻一笑,说:“我也正想要和几位师兄好好学习一下呢,难得各位师兄都这么给面子,想要找机会指点我一下,我自然是乐意奉陪了。”
邹长春见江少游居然还不死心,只得低声说道:“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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