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见张欢送秘籍给他(她),虎目泪眼汪汪,扭扭捏捏着擦拭眼泪,嗲声哽咽:“奴家……多谢公子了!公子对奴家……”
秘籍已经送到,该安排的张欢已经安排,还未等他(她)说完,张欢便快步跑了出去。
王九方想去追上,说几句感谢的话,走到门口想到公子已经给他(她)下了禁足令,方才作罢。
他(她)关上房门,想到张欢没有将她看做另类,对她完全不似对待其他人间送来的纸糊的下人一般,使她高其他的下人一等。
想到此他(她)心生感动,又哭哭啼啼一阵,最后她情绪稳定下来,想着张欢对她的好,玉娇含羞地开始练习《神女真经》。
张欢离开王九,呕吐了一阵,心中想着:这王九恶心人的功夫进境真大,炼了女子功法后,不知将来又会是什么样子?
晚间,张欢命令下人抬着一箱金银,随他一同到聚贤楼赴宴。
带钱财前去赴宴,自然是资助本城的公子帮,虽然资助使张欢肉痛,又为自己不能参加打群架而惋惜,不过众二代张口爷,闭口小叔叔称呼他,若是不做些实际行动,他也过意不去,况且他结交这些二代另有深意。
幸亏带着下人,否者靠张欢自●,己还真找不到聚贤楼所在,只怨他整日数钱,没有几次出过自家大门。
聚贤楼为三层木楼,皆是选用上好阴木钉起,为了避嫌不能超过城门楼,故此仅起三层。
不过聚贤楼占地广大,正、后门连接两街,重檐峭阁,朱甍碧瓦,煞是壮观,内部金碧辉煌,恍得人睁不开眼,天井内假山奇石,游鱼戏水,花放鸟语,别有洞天。
张欢通过询问下人,得知这是楚江王的产业,而且稍微大点的县城均有分店,不由腹诽,自家这么有钱,还需他来布施,让人愤慨。
抠门,太抠门了!他连望其项背也不能。
张欢只是过过心瘾,嘴上可不敢说,却不知这虽为楚江王产业,但也是阴楚国资产。
酒馆客栈是天下最人流量最大之所,可以获取情报,掌握民生百态,宴请名贵,招纳人才,收入还可用于官员开支,不仅冥王开设酒馆客栈,各大修炼名门在许多郡城,也都有自家产业。
步德智和石虎等一众二代,正在天井内议论纷纷,等候着张欢到来。
众人见到张欢后均纷纷上前迎接,热络交谈,又见张欢的下人抬着箱子,一望便知,内里是金银。
众二代不由感叹,有钱人就是有钱人,没事都抬着一箱子钱出来玩!自己家中可谓富贵了,但像这般招摇,这般随意,这般大方,这般视钱财为粪土,可是万万比不上的。
众二代六体投地拜服,心中仰慕的同时,更加要立这主为帮主,这才是我辈楷模,人生榜样。
张欢被众二代恭迎至顶层阁楼。
阁楼视野开阔,可观全城风景,甚至城外也可远眺。
阁内雕梁画柱,隔断被金箔包裹,金箔上绘有名画,阴木所做地板同样被金箔铺盖,上含整齐规则的纹烙。
除餐具为纯银所制外,座椅一律被银箔覆上,其它饰物更有以玉镶嵌者,可谓奢侈的一塌糊涂,使得张欢一阵失神。
步德智见张欢失神,解释道:“这天字一号房是可消金窟,若不是宴请小叔叔,我们一年也难上来一次。”
论声望,论钱财,论辈分,张欢自然是坐在首位,张欢坐下后,众二代方才落座,然后众二代开始自我介绍。
众二代中除了步德智和石虎是官家子弟,其余人皆是本城大富人家子弟,那满头包裹白布,仅留口和眼的方有为便是本城除张欢外最富人家的次子。
张欢发现在这群众二代中,没有一位是长子,随即又释然,长子因是第一子,将来要继承家业,被家中长辈重点栽培,管教也极严,又因长子出世较早,在懂事时,家中事业正在拼搏,逐渐发展,成年时随父或者随祖父一同打拼,知道钱财得来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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