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发披散开来,公孙雨晴默默做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早上,在与冷析耿大吵了一架之后,他本打算将她关在房间里,还好她聪明,及时发现,并以死做为要挟,不管冷析耿会不会在乎她的生死,但,他确实妥协了,而她则争取到了自由,可这脸上的伤,唉——真是一言难尽。
“小晴啊,你真的没事吧?”看吧,看吧,又来了。
“雪姨,我真的没事。”回头,第三十八次,公孙雨晴第三十八遍回答着“没事”。
“真的吗?可是你脸上这伤?”指了指公孙雨晴脸颊上的伤痕,雪姨语气中有着藏不住的疼惜。
唉——
低头,在心中无力的叹息一声。
“雪姨,我不是都说了吗,这伤是……”
“是,是,我知道你想说这伤是自己不小心撞上的,是吧?”出声打断公孙雨晴的话,雪姨接口说道。
听见雪姨的话,公孙雨晴虽感觉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但她仍点了点头。
“唉——你这孩子。”抬手按住额头,雪姨满口无奈。
“雪姨?”
“孩子,如果你不想说,雪姨也不会逼迫你,但实在是你这个理由太假了。”伸手,将公孙雨晴搂在怀中,雪姨再次开口。
“啊?”听见雪姨的话,公孙雨晴抬头,眼露疑惑。
“我说你这孩子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撒谎也不会选一个高明一点的,试问,你有见过撞伤是呈五指印的吗?”见公孙雨晴仍是不解的看着自己之后,雪姨干脆点名了话。
“啊,我。”听见雪姨的话,公孙雨晴惊呼一声,并顺手捂上自己曾被冷析耿打过的脸庞。
糟糕,,她竟然忘记被人挥了巴掌之后留下的是五指印,而不是整块伤疤,虽说现在遮掩已为时已晚,但,中午呢,下午呢,到时她去医院看父亲时怎么办?不可能让刚刚做完手术的父亲看见自己脸上这伤痕吧,如果被看见了,父亲一定又会胡思乱想,以为她被人欺负了,虽然的确如此,但,如果因为太过激动导致伤口裂开,这就是她不愿看见的了。
“小晴啊,可以跟雪姨说一下你对阿强是什么感觉吗?你觉得那孩子怎么样?”就在公孙雨晴努力思索该如何才能过父亲那一关时,雪姨的声音却又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啊,阿强,谁啊?”由于思想还未从自我的思考中走出,她茫然开口。
“你这孩子,阿强不就是昨天来公司,然后和你一起离开的那个张新强。”看着公孙雨晴,雪姨满是无奈的提醒到。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比她们这些老太婆还健忘啊,明明昨天才见过面,怎么今天就不记得对方是谁了呢?
两秒之后,回过神的公孙雨晴红了脸,“那个,那个。”
晕倒,她和对方才相处多久啊,总共加起来的时间应该一个小时都不到吧,一个小时都没有,这叫她如何说?而且,她对他能有什么感觉,有,最多也就是讨厌和不讨厌而已。
“怎么?难道你也觉得那孩子不错?怎么样,有没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将公孙雨晴脸上的潮红误认为是不好意思的雪姨,用玩笑的语气问道。
啊?啊?这下公孙雨晴是真的吓住了,不,不是吧,结婚?就算她头昏了,也不可能会想与张新强结婚啊,第一,她对他没有心动的感觉,第二,她现在没那个条件,因为照理说,她现在是属于冷析耿的,而且,就算要结婚,应该也会找像那个家伙那样的吧。
突然,似意识到什么一般,公孙雨晴身体猛的一颤,她,和冷析耿结婚?她想找一个冷析耿那样的男人共度一生?不是吧